“啊——”他左手捂着右胳膊肘,右手捂着额头,痛苦坐在地上叫:“怎不灵?”
何云打开门,倚着门笑道:“你不是说就教你次?你已经使用过次,当然不灵。”
“你!”王瑞呲牙咧嘴,竟然跟他抠字眼,真是太过分!
“醒酒吧,去休息罢。”
王瑞伸出手,意思是拽他把,扶他起来。
见他躲躲闪闪,何云拎着他胳膊,将他拽离椅子,指着南墙道:“穿吧。”
“好,那就穿!”原地蹦蹦,活跃筋骨。
何云冷眼看他:“快啊。”
王瑞继续蹦:“那、那就穿。”低声念着口诀,说真,内心有点小紧张,踌躇在原地不动,不时还笑嘻嘻看对方。
何云见他不动,拎着他肩膀,使劲推下:“快去吧你!”
何云拿开王瑞手,别拉拉扯扯。
“你就教吧,除逃命外,绝不会用它做坏事,你看家像缺钱样子,总不至于学习去偷窃罢。”
“坏事多,未必就是偷窃。”
“有钱什坏事干不?就算想偷看别人洗澡,也会能用钱买到别人洗澡给看,干嘛去偷看?!”王瑞喝多口无遮拦,想什就说什:“真只是用来逃命,你就教吧,这样,拜你为师。”将没开封酒坛子拎到何云面前:“喏,这是拜师礼。”见对方不为所动,赖哼哼道:“就这次,就次还不行吗?”
何云沉吟片刻,估计也是不想跟王瑞浪费时间:“不会收你为徒。但是,既然说就次,那就教你穿墙口诀吧。”
何云仅是嘴角动动,根本不搭手。
王瑞隐约记得聊斋里有个王生向道士求方术,学穿墙术回家显摆,结果法术失灵,狠狠撞南墙,额头撞大包,被熟人笑话。
难不成他就是那个王生?
他想通,自己爬起来,揉着额头埋道:“是撞醒,不是你们道门子弟,你当然不会教法术,刚才穿墙成功就是哄开心,还当真,犯蠢,行吧。你说得对,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有事。去上个药,就叫丫鬟给你铺被褥。”
他捂着脑门,低着头往前走,这时候,只觉得何云将手搭在他肩膀上,将他
“啊——”王瑞朝前趔趄扑出去,直奔墙体,眼看就要撞墙,心狠,闭上眼睛。
本该撞到南墙仿佛消失,他再睁开眼睛时,整个人已经到院子内。
成、成功?
王瑞原地跳得老高,兴奋挽起袖子,将穿墙口诀大声念遍,朝穿来墙体,助跑着奔过去。
本打算原路穿进屋内,但这次,他结结实实扑到墙上,咚声被弹得摔到在地上。
“洗耳恭听!”王瑞知道所谓法不传六耳,赶紧将耳朵凑到何云耳边:“你说吧。”
何云见他喝酒喝得耳朵都通红,无奈道:“那你记住。”接着便低声将口诀念给王瑞听。
王瑞拍胸脯:“全记住。”
“那你就试试罢。”
“现在吗?还是不要,想再研习几天揣摩下精髓,现在学艺不精,万失败,不是蠢,就是你教不好,那多尴尬。”他想先私下里练练,哪有老师教完就立即随堂测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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