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知道,狐狸可是聊斋第大势力,虽然眼前这只狐狸没有法力,还得靠偷鸡生活,但保不齐人家有什有道行亲戚,还是不要招惹好。但他不敢说出来,怕
“兄台你看你打扮也不像是旅人,你个人怎在这里。”
王瑞捡个大概把秀才们试胆事情说,自嘲笑道:“唉,都是吃饱撑。”
这时候,黄九郎忽然指着墙角个洞道:“狐狸在那里!”说完,起身大步朝墙角走去。
王瑞也赶紧跟过去,就见墙角果然有个破洞,里面瑟瑟发抖窝着只狐狸,在它身旁挤着两只小狐狸,可见是家人。见到来人,狐狸也没有逃走,而是可怜兮兮看着他们。
窝里有只啃食半死鸡,可谓“狐赃俱获”。
王瑞醒来时候,发现自己被个陌生人揽着肩膀,赶紧坐正身子:“哎?睡着吗?刚才那两个商贩呢?”慌忙将衣裳带子系好。
“他们说可能在城里卖不到钱,趁雪小些,已经动身赶路回乡去。”
黄九郎把自己身子往旁边挪挪,用狭长眉眼打量他,但为防止他发现异样,没有太赤裸,装作是说话间不经意瞄他。今日多危险,若不是他直跟着他,他今夜就要被冻死鬼索命做替死鬼。
“这着急,走得还真快。”王瑞感慨:“这种风雪天还要出门做买卖真是辛苦,对,这位兄台,你也是赶路吗?”
“……在追赶只偷吃狐狸,正好路过这里,见这里有火光,便进来暖暖身,看到你睡在地上,怕你着凉,将你扶起来。”
黄九郎恨道:“就是你,看你还逃不逃?!”说罢,取出腰间短剑,便要去刺那狐狸。
“且慢!”王瑞拦住对方,劝道:“不如算,反正鸡都吃,你杀它,鸡也不能复活,而且,它还有两个幼崽需要哺育,也算情有可原,你杀母亲,两个幼崽也活不。”
王瑞长这大,别说宰狐狸,连杀鸡也没见过,总觉得在他面前杀动物太残忍,况且这动物还带着幼崽,在这寒冷冬夜,狐狸母亲冒着危险去给幼崽偷只鸡,实在叫人动容。
黄九郎见他阻拦自己,心生欢喜,但嘴上却道:“它们是偷鸡贼。”
“偷不偷,动物又没道德观念,道德是给人,它们只有哺育下代本能,别和它们般见识,不如算。”
“多谢兄台。”他也是奇怪,怎说睡就睡,难道是在别墅时候,酒水喝得太多缘故?很有可能,不过睡觉,他感觉体温正常,不冷也不热,神清气爽。
王瑞作揖向眼前这个扶他起来锦袍公子道谢,便也忍不住打量对方,就见他身穿身赤红色锦缎袍子,衬得他容貌有几分妖冶。他眉眼生得好看,注视人时候仿佛含着汪春水,瞧得人心里发燥。王瑞不由得挑挑眉毛,心想这人长得真是漂亮,大雪夜乱跑多危险。
“为追个狐狸而已,何必大雪天特意出门?天冷路滑。”
黄九郎道:“这狐狸偷走给奶奶做菜活鸡,老人家难得有胃口想吃点东西,被它这搅和,胃口都没,可恨。所以才不顾风雪追出来,想猎它回去做个围脖。你说这狐狸可不可恨?该不该杀?”
“是有点可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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