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惹到就好,回去温书罢。”朱老爹把儿子打发下去。
朱尔旦回到自己住东厢,他没娶妻,蕊云现在家名分是婢女,不过大家心知肚明,其实就是朱尔旦小妾,等朱尔旦娶到正妻后,就让蕊云做妾。
见他回来,做针线蕊云放下手中活计给他斟茶:“是不是发
第二天,王瑞将昨夜发生切告诉妹妹,包括作案人底细,青瑗本就不待见霍桓,得知是他挖墙到自己屋内,意图不轨后,更是对他厌恶不堪,呸呸呸几声:“恶心死,看不出他是这种人,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他。”
虽然霍家将霍桓抓回去管教,但王家还是担心这小子保不齐有别法宝挖墙进来,于是每晚多安排巡夜人,连内院也有壮硕仆妇巡逻。
王瑞摩拳擦掌想,要是那小王八羔子再敢来,这次绝不轻饶,非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不可。
霍家将儿子领回去后,严格禁足管教起来,锁在屋内不许出门,作案铲子也没收,据霍柯说,铲子被他爹收去,不知怎处置。
因为两家有意压制消息,所以很快就风平浪静,仿佛什都发生过样。
霍老爷生气是不假,但是表演成分居多,在别人面前定要表现得要打死儿子,这样才能换得别人原谅,不想王瑞这小子下子就看穿他,说话也不留情面。
这时,霍柯抢下烛台:“父亲,教训弟弟这件事毋庸置疑,但当务之急是向王家赔礼道歉,剩下事情回家再说吧。”
霍老爷听,便舍下老脸来给王永德和赵氏赔不是,他在城里也算是有头脸人物,为儿子错,低三下气赔礼道歉,就怕王家不依不饶把儿子揪到官府去,到时候秀才功名革去,这辈子就毁。
都在个地方住着,抬头不见低头见,王瑞又跟霍柯是朋友,见霍家态度好认错,王永德赶紧见好就收,空扶起霍老爷:“算,小孩子不懂事,领回去好好管教就是。”
王瑞也过来扶霍老爷,口中道:“伯父,刚才因为担心妹妹,情绪有些激动,可能说话冲点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不过,身为霍家亲戚,朱尔旦家对霍桓突然被禁足多少听到点风声,但也没准信,只知道和王家生罅隙。
朱老爹心想霍桓身为霍老爷最喜欢小儿子,因为和王家交恶都被禁足,自己这儿子嘴笨舌拙会不会也惹到王家公子,自家就经营间小小铺子惹不起王家。
他把儿子叫过来询问,最近惹没惹到王瑞?
朱尔旦莫名其妙:“最近都没见过他,怎惹他?”
朱老爹心想也是,儿子自从得到蕊云,在家时候确实更多,虽然他以前也不大往外跑。
霍老爷哪敢往心里去:“贤侄说哪里话,是们家对不起你们。”
两家会面结果是,霍家将霍桓带回去严加管教,今天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,至于结亲,想都别再想。
霍老爷和霍柯推搡着小儿子出门时候,王瑞追上霍柯,将小铲子递给他:“这是你弟弟作案工具,还给你们。”
霍柯脸无奈和抱歉,收起铲子,拍拍王瑞肩膀:“对不住你们,改天请客,咱们再聊。”
王瑞知道今夜霍家父子肯定要对霍桓进行男子双打,默默点头,送他们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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