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有空灵啜泣声在黑夜中飘荡着,无比凄厉。
王瑞想纸鹤抢回来,大声对着它道:“何云,你别耍,快点显灵啊,要死!”
纸鹤还是那个纸鹤,丝毫没有变化。
这时候王瓒使劲拉扯堂弟衣袖,指着帐外声音跑调道:“来来来——”
王瑞本来虽然害怕,但还在控制范围内,结果被堂哥情绪影响,登时也紧张要死,心脏快要跳出胸膛,顾不得那多,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,扯开幔帐就要跳床逃走。
这叫报还报。王瑞正要说话,就听到咚咙声,他撩开幔帐顺着丝缝隙向外看,这看不要紧,呼吸不禁窒,原来是有个披头散发女子身穿红衣,吊在房梁上,双脚悬在空中来回晃。
刚才咚咙身,就是从房梁掉下来声音。
王瑞连呼吸都不敢,赶紧取出那只纸鹤,心里求爷爷告奶奶,拜托,何云你快显灵罢。
王瓒盯着那纸鹤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他听堂弟说有法宝,他才装着胆子来陪他,搞半天,所谓法宝不是宝剑也不是符咒,而是个破纸鹤?
他阵昏厥,这时候,又听咚声,他眯着眼睛瞧,原来是吊死鬼从房梁上掉到地上,正站在屋中央,他咬住嘴唇,他相信自己此时若是哭,肯定连调都找不到。
三更。
王瓒抱着腿坐在大床上角落中,怨念看着堂弟:“你怎好事不叫?你不知道上次被吃心,已经吓破胆子吗?”
王瑞坐在另个角落,虽然幔帐落下,看不太清堂哥表情,但想必相当精彩:“你上次遇到那厉害鬼,这可是不得经验,按照道理,你不该再怕。”
“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现在别说遇到鬼,听到鬼字都要吓破胆。要不是欠你人情,就是死也不会来。”王瓒道:“够义气吧。”
王瑞抱拳:“义气义气!”放下手,过会,找话题:“你现在和嫂子怎样?”
他才拉开幔帐,突然就和站
王瑞也听到动静,捧着纸鹤,心里祈祷,快啊,快显灵啊,抓烂这个吊死鬼!
那纸鹤立在王瑞手心动不动,仿佛真只是个纸做玩具而已。
王瓒看不过去,把抢过纸鹤,口中瞎念通:“天火雷神,地火雷神,五雷降灵,锁鬼关精。玉帝敕下,斩邪灭精,急急如律令!”
纸鹤归然不动,之前什样,现在还什样。
王瓒想头磕死,因为不仅没把纸鹤“激活”,反而因为出声将外面女鬼招来,就见幔帐上慢慢浮现出个人影,披散着头发点点变大。
“不怎样,她变。以前她对寸步不离,现在对爱答不理,唉——”
“你没问过她什原因吗?”
“问,她说她也不知道怎回事,就是觉得整日盯着没意思,还让别没事总在家里,男子汉大丈夫要把心放在生意上。”王瓒唉声叹气:“明白原因,是当初所作所为伤她心。”
“看起来你经过那件事,对嫂子还挺有情义。”
“毕竟胸膛里这颗心是她给。只是现在对她钟意,她却对不上心。”王瓒自从那之后,对妻子燃起从未有过喜爱,看着曾经嫌弃妻子,怎看怎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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