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爹和朱老娘见他这样,气不打处来:“你这是什态度啊你?!”将他数落顿,但数落到半,朱尔旦只觉得刺耳,根本没听完,直接转身回屋里头睡觉去。
这个样子,蕊云也不能回屋,被朱老爹和朱老娘领到他们上房,找间屋子暂时睡。
朱尔旦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,心里抱怨,蕊云初时还好,最近是越看越觉得那黑斑碍眼,也不知道以后生孩子脸上有没有黑斑。他今天做手好文章,才放学就有同学请他晚上喝酒,看到玉满楼其他伎女水灵灵模样,只觉得家里蕊云实在是难
蕊云脸皮薄被训斥,忍不住眼圈泛红,抹着眼睛转身回到厨房去。这时朱老娘看到这幕,从外面进来训斥儿子:“人是你带回来,你说好对她好点,这才几个月就不给好脸子?哪有你这样?”
朱尔旦不耐烦嗯嗯几声:“知道,反正有事不在家吃晚饭,你们吃吧。”说完,绕过母亲便走。
朱老娘进厨房哄蕊云:“他最近是不是撞鬼,怎跟变个人似!你们到底怎?”
蕊云脸上黑斑又扩大,眼看自己非人非鬼如何敢反抗,默默摇头啜泣道:“也不知道,可能是哪里做不好吧。”才说完,只觉得心口憋闷,胃里阵翻江倒海,当即吐出口清水来。
朱老娘是过来人,颇有经验,欢喜道:“是不是有?”
到他头上!”
霍桓便问哥哥朱尔旦文章,他有没有记得几句,念来听听。霍柯凭着记忆复述几句,霍桓听,不禁皱眉:“这确不得,怪事,个人文章怎能变得如此彻底,点看不出过往痕迹呢?”
“就是吧,也觉得有古怪,弄不好是使用什法术!”
霍桓指出不合理地方:“如果有这样法术,天下读书人就是拼命也得取得,有钱大财主怕是要倾家荡产出钱来买,这样法术岂能是朱尔旦那样普通人能获得?”
霍柯觉得有道理,可事情实在匪夷所思,除法术真没其他解释。
将朱老爹也叫来,然后吩咐小丫鬟去叫大夫。
大夫来很快,把脉,确实有喜,将朱老爹和朱老娘高兴合不拢嘴,不管怎说,总之是有后代。
晚上朱尔旦身酒气回来,朱老爹和朱老娘家领着蕊云到他跟前,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,不想朱尔旦听,只是淡淡扫眉头:“哦,知道。”
朱老娘道:“你不高兴吗?冷冰冰是什意思?”
“哎呦,能是什意思?今天累天,还想让怎样?咧嘴笑吗?来,给你们笑个!”说着,两只手扯着嘴角,呲牙咧嘴对着其他人。
解释不,只能骂骂人出气,要不是看在和朱尔旦沾亲带故份上,非得骂他祖宗十八代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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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尔旦得意洋洋进家门,将文具往桌上扔,对从厨房出来蕊云道:“出去趟。”
蕊云发现朱尔旦自从换心之后,才思是敏捷,可性情也变不少:“……你出去做什啊,就要吃饭,你先看会书吧,等等,饭菜马上就好。”
本是句平常话,但却换来朱尔旦厌恶:“去做什,还用你管?!烧你火做你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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