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心里真真失望,但还是强作笑容:“早预料到,阴司*员,凡人根本拿他没办法。”他笑容僵硬在脸上,最后保持不住,沉默低下头:“……这可怎办啊……”
黄九郎见他如此失望,不由得心酸,咬牙道:“……
黄九郎不想让他看自己这般憔悴样子:“……就是没睡好。”
“你、你这样叫没睡好?”王瑞来到他床前仔细端详,说句不厚道话,他面无血色模样反倒有种病态美:“你简直像受重伤。”
“能受什伤。”黄九郎虚笑道。
“别管你受没受伤,正好,把母亲没用得人参须子带来,本是要还给你,现在看来,真是来对,你快点煎熬喝下吧。”王瑞从袖中取出个手帕,打开来里面是跟完整须子,还有个半截。
“伯母需要,这个……能养好。”
同时他也知道,他对陆判无可奈何。
这就是陆判嚣张本钱,上级袒护,上告无门。
他不敢让父母和老太太知道他去找陆判事情,擦净血迹,换衣裳,窝在被子里休息。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和阴司判官发生冲突,定要他去赔礼道歉,他是万万不想。就算王瑞是自己恩人,但狐族也不会为他去跟强大陆判为敌。
他无能为力,这是比身上伤痛更叫他感到痛处,身上伤能够养好,但他今后要如何面对王瑞呢?
这夜,他连呻吟都不敢,就怕弄出动静叫家里人察觉,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好像更严重,连起床都费劲。为掩盖伤势,他对丫鬟宣称自己困倦想睡而已,叫她们不要打扰自己。而他如今也五百来岁,家里人除非察觉到什,否则不会主动找他。
“母亲已经好,这些就是她让还回来,还让好好谢谢你。”王瑞不跟黄九郎废话,开门叫来小丫鬟,让她拿着这个根须熬汤去。小丫鬟接这根须便跑去做事。
王瑞回到他床前,关心问:“你到底怎?别这里事情还没解决,你又病。唉,真是流年不利。”
“……回家路上不小心摔跤,掉到个低矮悬崖下去。有点丢人,不好意思跟你说。”黄九郎只能编造谎言,总不能说找陆判理论,被陆判给伤。
王瑞见他手上还有擦痕,确像是从高处跌落,不由得苦笑:“这有什可丢人。”
黄九郎心里不是滋味:“……抱歉,问过家老太太,她对陆判也没什办法……”
如此过两天,这日他痛苦趴在床上,心想着,若是有千年人参补身就好,可人参须都送给王瑞,他母亲正需要,不可能要回来。若是再去求人参,以他现在状态,就怕没到人参谷,便死在路上。
“公子,王家那位公子来。”这时丫鬟在外面禀告。
黄九郎惊,马上道:“就说方便,不见。”话音刚落,就听外面王瑞道:“有什不方便?”接着,人就推门进来。
王瑞在黄家来去自由,这会直接来到黄九郎卧房简直再正常不过。
他看到黄九郎样子便吓跳,在他印象里黄九郎无论什时候都是精神奕奕,说浑身发光都不为过,三天不见,他怎好像生场大病似,比自己还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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