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叫来吗?”
“?”他记得昨晚上把那纸鹤撕扯掉啊。他低头察看,发现桌上没纸鹤残骸。”是找
然后头栽,彻底醉得不省人事。
他手心被扯烂纸鹤,渐渐愈合,重新成为支完整物件,扇动着翅膀从窗户飞出去,奔向皎洁月亮。
…
王瑞眼睛感受到光芒,虽然闭着眼睛,可因为他宿醉双眼十分敏感,这会不由得紧紧皱着眉头,拿手盖着眼睛。
“还没睡醒?天已经亮!”
王瑞喝净酒壶内最后口酒,不甘心底朝天倒倒,发现当真滴也没有后,吩咐道:“再拿酒来!”
丫鬟们不敢违抗他命令,边拿酒边劝道:“少爷,您喝太多,您该休息。”
王瑞笑嘻嘻道:“休息,你看这样,除彻底醉倒,能睡着吗?可怎都不醉呢?”
丫鬟们听默默放下酒壶,躲到旁掉眼泪。
他便挥手,笑道:“哭什,不是好好,今朝有酒今朝醉,醉就好。”他直接对着酒壶嘴嘬几口,咂咂嘴:“好酒!”
音越来越渺小。
王瑞登上自家马车,吩咐车夫去朱尔旦家,他到地方,对着院门连踢带踹,他现在肚子火必须发泄。他将院门踹又踹,这时候有人开门,险些踹到来人身上。
开门是蕊云,她也憔悴瘦不少,见是王瑞,眼睛登时湿润:“……怎样,找到朱尔旦吗?他爹娘病,他也不回来。”
王瑞听这话,浑身没力气:“病?”
“嗯……”蕊云抹泪道:“个人照顾着呢,他若是回来还能搭把手。王少爷,这件事到底要怎解决呢?”
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督促他起来,他不耐烦心想,这人是谁啊?是文顺吗?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。
“你不醒来,走。”
这个时候,王瑞才惊醒过来,当即坐直身子,傻呆呆看着眼前人,半晌才出声:“何、何云?”
何云坐在他身旁绣墩上,抱着肩膀,哼笑道:“酒醒?”
王瑞笑,视线渐渐模糊:“你怎来?”
他手拿着酒壶,手拿着何云留下纸鹤把玩着:“你说你到底行不行?为什非得骗呢?罢罢,不跟你计较,你留下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个念想吧,就是个纪念物,根本屁用不顶!”
酒壶掉,酒水撒满身,他醉醺醺去扶,身子就势软绵绵趴在桌上,口中唠叨:“……就是纪念品话,如果现在想你回来,你能感觉到就好……”
纸鹤仍旧是纸鹤,毫无变化。
王瑞低头咯咯笑着,笑得眼泪都出来:“你们个个,仗着有道行,全都任性妄为……欺负人,骗人……群混账,要你这个念想有什用?!”
他说罢,将手中纸鹤撕扯个稀烂。
王瑞本是来找茬,可听到朱老爹和朱老娘都病,蕊云也是愁云惨淡样子,他再气恼也不能在这个空挡欺负弱势群体,而且究其原因是朱尔旦错,这三个人也是无辜。
他句话都懒得说,转身默默离去,蕊云在他身后唤道:“王少爷,真没办法吗?”
是啊,真没办法吗?或许……真没办法……
他只是个凡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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