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罗像个小老鼠样颤抖着:“卑职听令。”
而那个坑席方平
“二郎神君在审阎罗王呢。”个不知哪殿鬼差抱着肩膀看着热闹笑道:“就知道他们五殿不是好蹦跶,瞧,转眼就翻船,先被姓席凡人告状,刚才又被人间何真人给揭发,怕是要完。”
“何真人事儿咱们都知道,席方平是什事儿?”
“他是个孝子,他爹和人有官司,结果那人先死,拿钱贿赂城隍,城隍受贿锁席老爹下狱毒打,席方平不服啊,咽不下这口气告到五殿阎罗这里,结果刀山火海挖心锯身,凡事酷刑受遍,勒令他不许再告,后来席方平还是往上告,据说告到玉帝九皇子那里,九皇子便叫二郎神君下来严惩他。”
另有个鬼差道:“阎罗殿陆判已经被锁去十八层地狱干活去,不知这阎罗王怎判,对,咱们十八层地狱要劳作多少年?多少亿来着?这脑子不好使,换算人间日期就懵,是不是十三亿年?”
“不对,你这是咱们时间,不是人间日期,人间年数要远大于这个,来给你算……”
死亡,否则不会有太大变数,但王永德孙子后代变得不可推算,想必是因为涉及到王瑞关系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王瑞见何云拿着他手,脸色凝重,不禁担心问:“是不是又有灾祸啊?”
何云真不知道,但又不想承认自己算不出来,敷衍道:“……在你家,你能有什事儿。”
但你脸色好像不是这说:“真吗?”
聊着聊着,这两个鬼差就做上算术题。
何云挤过看热闹鬼差们,径直进阎罗殿,守门鬼差有认得他,都不敢阻拦,他就畅通无阻来到大殿。
个身材高大大胡子天神正在审阎罗王和东安县城隍。殿内旁站着其他九殿统领者和旗下判官,今日阎罗殿倒大霉,判官被罚,阎罗王受审,众王感同身受,不发言旁观着。
“查得五殿阎罗王,身受帝恩,本当以身作则,廉洁自律,为万鬼之表率,你却结党营私,狠毒贪婪,对下徇私包庇,对民敲骨吸髓,有辱臣节,贪赃枉法如鲸吞般,视凡人性命如蝼蚁般,毫无为官自觉。应当捧西江之水给洗肠子,烧红东壁下火床,请君入瓮!”二郎神提笔写判决:“更应当叫你掏尽奈何桥下枯骨,令奈何桥再无枯骨冤魂,以洗清你罪孽!先暂停阎罗王职,掏尽奈何桥下枯骨,日枯骨不净,日不许归殿!”
何云哑然想笑,那奈何桥里枯骨比黄河中泥沙还多,黄河犹有澄清时,那奈何桥下枯骨没有掏净时。而且叫他掏奈何桥,怕是整个幽冥界都要去围观,那可热闹。
“别问东问西,天机不可泄露。”何云放开他手,斜眼睨他,你到底是怎回事?
王瑞被他盯心慌,抓抓脸颊:“干什这看?”简直跟相驴子相马样,这悄悄那看看。
何云这才收回目光:“没什,你有事话去忙吧,要打坐。”
下逐客令,王瑞只好告辞。等人走后,何云无心打坐,他想想,当即决定元神出窍去阴间走趟。
他才到阎罗殿前,便看到里三层外三层挤许多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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