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福气就走吧,就在要出门时候,常大用忽然叫住他们:“老爷和公子留步,看公子面相和其他人不样,是个风雅人,不知您喜欢不喜欢侍弄花草,不满您,这里有两株牡丹,国色天香,是曹州牡丹园来品种。要是喜欢,开个价,您就将它们带走吧。”
王瑞对牡丹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。这时王永德心想,来都来,总不能空手回去,好歹带点东西:“你母亲说不定喜欢,不如咱们先看看吧。”
“好好,随小来。”常大用将他们领到后
有这两个牵头,闹哄哄成团,不会个瘦削男子走出来,拱手道:“对不住各位,对不住,徒弟粗心大意,弄错程序,这些酒是不好喝,跟你们原价退钱。”
“们不要退钱,们要酒!”众人说着冲进院内,不顾常大用阻拦,在屋内来回翻找。
看到酿好几缸酒,有人舀瓢喝,尝就吐:“呸!根本不是牡丹露!”可惜叫骂也于事无补,屋内酒缸里酒都难喝得紧。
“常大用啊,你行,生意做大,把好酒藏起来准备去京城卖吧,们这些乡下人不配喝你酒!”
这群人气哄哄将手中酒坛都摔碎,各自领赔偿银两,骂骂咧咧走。
王瑞进门,见棋顺仍旧鼾声如雷,他无奈摇头,这家伙真是要不得。他实在困得厉害,倒头便睡,也不在乎棋顺打呼噜,觉到天亮。
他睁眼坐起来,精神奕奕,好像从没睡得这通透过。
这时棋端着洗脸水道:“少爷,您昨晚上睡得怎样,小,没打呼噜吧。”
王瑞叹气,拍拍棋顺结实肩膀:“不是没打,你是没少打。念在睡得还可以份上,不怪你,以后可不领你出门。”
他发现小厮这职业,还是文顺更胜任些,至少不打呼噜啊。
王瑞目睹整个打砸,他真是倒霉,听他们语气,似乎昨天还在卖好酒,今天他们来,好酒都藏起来。
不过,王永德却不怕,他有钱啊,比京城酒价格还高就是。他朝牛子良使个眼色,牛子良上去跟颓丧常大用说话。
说话内容无碍乎们老爷慕名而来,非常有钱,你开个价之类。
但常大用直摇头,不停叹气,最后牛子良回来,苦着脸道:“好像是夜之间酒都变味,他不知道怎回事,也无能为力。”
王永德瞧常大用模样不像是作假,不由叹气:“瑞儿,看来咱们没福气。”
棋顺听他,心里不禁失落,脸皱跟包子褶样。
早上收拾好行装,继续往常家庄去,常家庄有几百户人家,其中酿酒出名是个叫常大用人,早先也只是采些山上果子酿酒,最近不知得什真传,酿出酒如琼浆玉液般,香气扑鼻。
可惜王永德父子来不是时候。他们没等进常大用家门,就见门口挤堆人,有破口大骂,有叫嚷。
“你这个骗子,生意做大,知道有回头客,便欺负客人?今天这酒分明和之前不样!简直和猫尿样难喝。”说着,砸酒坛子。
另个也嚷嚷:“样花钱,干什给们假,要不然你就别卖,卖就要诚信,你自己尝尝今天这酒,和以前买简直是天地之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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