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算回答
很清晰
，不能再清晰。这是
们这行规矩。”
“……”天大地大，行规最大，王瑞提起
口气：“让想想第二个问题，嗯……怎
能消灭五通神？”
“五通神你是杀不净，除非连根拔掉他们背后支持人——阴曹中阴曹，地府中地府。”老鼠精道：“两个问题都答完。你还有其他宝贝吗？亮出来，若是有相中，你还可以继续问问题。”
就是有也不亮，你挺坑：“没。”
“那就抱歉，茶博士送客吧。”老鼠精转身走掉，门板上小洞啪嗒下子关上。
茶博士朝王瑞伸出手：“给就行，递给他。”
疑人不用用人不疑，他在妖怪市场整体感觉大家还是诚心，再说有茶博士在场应该不会骗人，他把红珠交给茶博士，茶博士将珠子递进小洞内，接着就听小洞内悉悉索索，稍后听里面人道：“哈哈，这只眼睛终于好。”
茶博士掩口朝王瑞笑道：“你那颗珠子应该正合适给他瞎掉左眼当眼珠，这单生意他合适。”
小洞内伸出只细长尖嘴，上面长着长长胡须，上面是个粉粉鼻头，两个圆溜溜小眼睛，分明是只白色硕鼠：“是那种占便宜家伙吗？这位客官，除五通神之外，你可以再问个问题。”
佛祖殿内尚且有偷油老鼠精，三界内就没有老鼠到不地方，偷听不到消息。
得问包打听去。”此时恰好茶博士路过，黑脸汉子帮王瑞叫住他：“这位小哥要见包打听。”
茶博士放下茶壶，高兴在前面引路：“包打听是吧，跟来吧。”王瑞向同桌两人道过谢后，跟着茶博士上楼。二楼比楼要繁华，坐着人不光喝茶，还有唱曲歌姬服侍，能听着小曲聊天。
再上层是三楼，则是个个包间，想来是给高级客人准备。
最后到四楼，沿着笔直走廊到尽头，茶博士敲门：“有客人来。”
门板上有个巴掌大小洞，啪嗒下子打开，里面人道：“你有中意东西，咱们才能做生意，你才是客人。”
服务态度太差。
王瑞由茶博士领着下楼，茶博士倒是挺热情，解释
“容想想，可以先告诉五通神事情，刚才问，五通神到底是什。”
“人死变成鬼，鬼死变成什？”
“……鬼也能死？”
“这是第二个问题吗？”
“且慢！难道你刚才那个疑问句就算回答第个问题？”王瑞感觉自己好像被坑，他需要是像课本上标准答案那样回答，比如问五通神是什，答他们是祖籍某处某某物种修炼成精，而不是这种含糊不清：“感觉你没回答问题。”
嚯，架子不小，王瑞不甘示弱道：“你得有要消息，才能展现有东西。要问五通神事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你要问什？”
“要问五通神是什。”
“这知道，亮亮你有什吧。”
王瑞在身上拍拍，触到刚才在鲛女买红珠，拿出在捏在两指间：“有鲛女宝珠。”他话音刚落，门板空洞内出现个圆溜溜红彤彤眼珠：“成交！你把珠子给，告诉你五通神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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