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子萧额角是血,鼻孔里也是血,当然这些血跟那里比起来都不算什:“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如果告诉王瑞是狐狸,那下次,就让你当街被男人干
何子萧大喊大叫,他现在只有寄希望于附近住奴仆过来救他,可他才喊两声,就被范荣欢给两拳,直打得他哭爹喊娘,泣不成声,但比将要承受痛楚,眼下这些根本不算什。
黄九郎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,观看着眼前切。
吃鹿衔草壮汉范荣欢拿捏手无缚鸡书生何子萧,简直跟拎小鸡样,扔到床上,任他宰割。
何子萧面对泰山压顶般巨大阴影,怕真怕:“别、别这样……救、救命啊——”他试图逃跑,但被拖回来,又挨两下,打得他晕头转向,失去反抗力,唯有迎接蹂躏。
黄九郎看着看着,表情由平静转为厌恶,啧,这出血量真是惊人啊。
俊不禁,这时小书童闻声进来,看到这样情景,不由得呆,平日里只有少爷抱别人时候,怎今天变成被抱?
何子萧痛苦挣扎,但这个家伙力气真大啊,他喊道:“黄九郎,快叫你表弟住手!”本能觉得事情不好,叫他小童:“快过来帮,将这个人扯开。”
小童平日里是给何子萧出火用,生得纤细,才靠近,就被范荣欢巴掌给扇翻在地,昏过去。
范荣欢觉得怀里美人,着实不老实,她应该安静些才对,于是挥起巴掌给对方下,就像棒槌打在脑袋上,何子萧眼睛里是各种金星在闪耀,脑子里是各种声音在碰撞,才巴掌,两个鼻孔就喷出两股鲜血。
九郎抱着肩膀,饶有兴致在看:“确不知道两个男人该如何办事,你给表演下吧。你刚才不是要教吗?为什哭?”
何子萧惨叫声在黑夜里传出很远很远,他养奴仆们听到动静,赶过来。但他们来太晚,此时何子萧惨叫不动,只不时发出点呻吟,所以这些赶来人也闹不清楚,里面到底什状况。
有人捅破窗户纸看进去,里面烛光影影绰绰,看不大清楚,只知道有人在办事,加上奴仆们都知道何子萧有这个爱好,便断定是何少爷又在玩,可能是换花样,很是尽兴。
这种情况,自然不能冲进去坏兴致,众人心照不宣离开。
范荣欢用何子萧半条命换来自己尽兴,事毕之后,安慰似拍拍何子萧肩膀,傻笑道:“你真好,叫爹给你赏钱!”说完,像在家里时候样,大摇大摆出门。
黄九郎这时走到奄奄息何子萧跟前,俯身嘲笑道:“谢谢你亲身示范。”
何子萧声嘶力竭喊道:“你别说笑,快叫他住手!”
黄九郎置若罔闻,走到桌前将他方才写好书信慢条斯理撕碎:“叫他住手,你会对住手吗?会对王瑞住手吗?”
“会!会!”
黄九郎不屑冷笑:“就算你住手,也不能饶恕,你有这个念头就足够恶心人,你不是最喜欢欺负少年郎吗?好啊,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滋味吧,这难得体验,你应该感谢。”
范荣欢不管那多,他现在只觉得浑身是力气,比平日里还精神,见到孔洞就想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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