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把镜子撂下，回到床上，成大字型躺着，长吁短叹：“唉——何云
啊何云，你到底什
时候回来啊？”
过
会，就听窗外吵吵嚷嚷，王瑞推窗看，街道上挤满人，水泄不通。
东边
人群扛着个白胚泥像，身后跟随着众信徒，举招牌写是：五通神。
西边来人，没有扛神像，但扛着个大大匾额，上写：思白河神。其余人有抬猪头，有抬全羊。
王瑞摇头，不行啊，你们得准备烤燕子。
物种都不在乎，别说男女，凤凰凤凰，不管是凤还是凰，来者不拒，不挑剔。吃饱喝足做点活动松松筋骨挺好。
王瑞掏出帕子擦净嘴角酒痕，移动身体，尽量远离白栖元：“……
不想和你好。”
白栖元挑挑眉，略显失望叹气：“你不如再好好想想，可是龙啊，你不觉得机会难得吗？”
“不需要再想。”
“那算，过几天，去找凤凰姐弟玩吧。”
。
王瑞对燕子没大兴趣，杵着下巴，懒洋洋看着白栖元吃，不时喝点酒，心想这玩意有什好吃啊。不过口味有时候就是如此，比如他喜欢吃玫瑰花饼和酥油泡螺，何云就不喜欢吃。
看白栖元大快朵颐，王瑞想，应该把他喜欢吃燕子消息透露给鹿城百姓，以后祈雨不用杀鸡宰羊，直接上燕子就行。
白栖元突然想到什，含着筷子尖看向王瑞：“你这人真不错……”
瞧瞧，他做人品质不仅人类认可，连龙族都认可，王瑞微微得意，正想客套几句，就听白栖元接下来说道：“不如咱们好场吧。”
两拨信徒没有安排好路线，竟然都
这轻描淡写语气，就像是邀请吃饭被拒绝样寻常。王瑞记起在妖鬼集市听到消息，说龙生性最*，看来是真，眼神怪怪瞥白栖元，对你们来说，上床来发，好像比吃顿饭还简单。不过好像聊斋里精怪都是这样，吃饭喝酒找人睡觉。
白栖元吃饱喝足，伸个懒腰：“要回去。”
王瑞纳闷，你要回思白河找王八拼命？接着道白光朝他眼睛飞来，椅子上白栖元不见。
敢情又是回到他眼睛里！怎好像比起思白河，这里才是你老家样！王瑞止不住叹息，你住得还挺舒服，想要当常住户怎着。
他找来镜子，扒开右眼皮翻看，切正常，没看到可疑东西，也不知道白栖元是怎操作，或许使用障眼法，让他扒开眼皮也看不到。
“扑——”口酒没含住，全喷出来：“你说什？”
白栖元没半点害羞意思，害羞是不存在，龙族就是如此坦荡种族：“说，你这个人不错，前几天就想好，等咱们见面，你要是愿意，咱们就好场。”
龙性至*，无所不交，遇到谁都能来段，但这不能怪它们啊，天生如此。
牛、蛇、鲸、狮子、犀牛、狼、熊、虎甚至狗龟猴象和鹰都没逃过它们龙爪，分别生下九个种类后代囚牛、睚眦、嘲风、蒲牢、狻猊、赑屃、狴犴、负屃和螭吻。
当然啦，人更不能放过，前段日子，不就有条龙戏弄个姓温姑娘，生下条黑龙，后来姑娘改嫁李家，这条黑龙被父亲砍断尾巴，大家都叫它秃尾巴老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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