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不住点头,感激看向王瑞。
王永德口干舌燥喝口茶:“就怕有些恶仆成心恶心,知道喜欢那块奇石,便专门偷它。”
“怎会呢,咱们家待下人向和善,谁会找您晦气呢。”接着王瑞指出真正犯人:“看……昨天来咱家那个道士很是可疑,说不定是他潜进来偷走。您不是说,在客厅时候,他突然走进来,谁都没察觉,他有这个能耐。”
王永德觉得有道理:“好,派人将他捉来!”
“不可!何云和燕云光离开咱们家,那个疯癫道士又是有道行,咱们还是不要招惹。”霄阳子与何云认识,两人修为说不定不相上下,还是别惹他好。
“你们就这样说走就走,说分就分?”王瑞道:“正常人哪有这样不告而别,起码得留个联系方式吧,你们之前怎联系?”
“就是这样啊,难道还婆婆妈妈吗?般都是师哥找,修为不如他,算不到他在哪里。”燕云光在身上摸摸:“不过你这个人很仗义,待客豪爽,如果你以后有需要帮忙地方,你将这个纸符贴在酒缸上,自然会到。”
摸出个咒符递给王瑞,叮咛道:“记住,是酒缸。”
王瑞接过纸符:“……好……”怕酒缸才是重点吧。
交代完这个,燕云光大步出院门,王瑞送他到门口,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胡同口,颓丧叹气:“天之内,师兄弟都走。”
来。
他躺在床上,双手放在胸口闭上眼睛,不如干脆在这里等他。
睡觉,他就会回来。
他迷迷糊糊躺着,意识渐渐模糊,等他睡醒起来。
屋内空寂,仍旧只有他人。
王永德于是获得另震惊消息:“何真人和他师弟走,什时候事情?”
“他们啊,他们说要回道观继续修炼,竭尽挽留,可是人家去意已决,总不能耽误人家做正事,只能送他们走。”
王永德叹气:“是啊,人家毕竟不是俗世中人。”
“所以那个颠道人怕是也有来头,他如果真看中那块石头,凭咱
王瑞心情差到极点,在家里待着看什都不顺眼,心里憋着股无名火。
和他心情样差是他爹王永德,鬼宅没收拾干净就算,那块宝贵石头竟然也不见。
王永德怀疑是自家出内鬼,将看书房小厮叫进来劈头盖脸骂顿。
小厮哭着求老爷明鉴,他真没偷那块石头。
王瑞是知道真相,对他爹道:“书房这几个小厮人品,您是知道,他们做不出这样事儿。您这书房比这石头还值钱摆件也不是没有,要偷早偷。”
王瑞落寞出客房门,掩房门时候,不经意看到自己前几日在窗户上戳开洞。
他勾唇笑,当时还觉得他把自己关在屋内,叫人煎熬呢,现在想想,那个时候至少人还是在,哪像现在……
燕云光听说师兄已经走,没有丝毫意外,毕竟何云就是这样性子,想走就走,想干什就干什,他在王家大吃顿午饭,下午也走,继续云游四海。
他走之前,王瑞揽住他,循循善诱:“你师兄连个字条都没留给你,你就没什话想跟他说吗?”
燕云光蹙眉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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