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她尖叫,另个仆人来不及回头,便被钢刀劈中脑袋。
张豹将这人拖到船边,推进河中,咕咚声,尸体沉进水里。
眨眼功夫连死两个人,聂学泰挡在吓得浑身
“你想,以咱们这身份,什时候能睡到那样女子啊,恐怕这辈子都别想,但眼下却是老天爷送给咱们机会,这样,等快活时候,你排第个,哥,你看行不?等玩够,高兴就将她卖到窑子去,不高兴就刀杀喂鱼。”
张虎贼心彻底活起来,前有赌坊逼债,后有美色相诱,心横:“说干就干,老子豁出去!你将钢刀藏好,咱们将人都骗到甲板上再杀,杀在船舱里不好清洗,容易被人发现。等他们到甲板上,你先趁其不备把那两个仆人宰推进河里,剩下那家三口,之后嘛,嘿嘿。”
张豹从箩筐里拿出钢刀试试钢刃,刀锋在月下闪着寒光,他们早有打劫客人想法,若非如此,也不会事先准备钢刀。
张虎叫弟弟埋伏好,他则下到船舱内大声喊道:“不好,船漏水要翻,快到夹板上,快些快些!”
聂学泰家人还有两个仆人睡正酣,突然听到船漏水,赶紧穿鞋出船舱,来到甲板上。
王瑞失踪后,从学院同学到韦知县都派人手找他。
重赏之下,各种杂七杂八线索纷至沓来,韦知县光核查这些线索就费许多功夫,致使无暇招待在府中做客聂学泰家。
而此时聂家在韦府待数日,也觉得该离开,便辞别韦知县,踏上南下回家之路。
陆路走完转乘水路,家三口携带着两个仆人坐上南下船舫。
夜色渐浓,月光皎洁,船舫行在平静见面上,船舷推开水波,荡起层层涟漪。
聂小倩扶着母亲,任河风吹散自己长发,无暇整理:“娘……”
船漏水,会淹死吗?上次在韦府落水情景,历历在目。
聂学泰担心对船家张虎道:“船漏水,可有补救措施?”
话音才落,就听啊声惨叫,接着便是扑通下,其他人循声望去时,只看到个人影掉下船。
聂小倩发现自家仆人只剩个站在甲板上,而他身后那个叫张豹船家举起钢刀,她本能闭上眼睛,尖叫。
在船尾隐蔽处,船家张虎张豹兄弟却蹲在黑暗中,野兽般注视着周围情况。
“哥,下个月初五赌场就要来咱们船,今天都二十九,不把银子凑上,这船就保不住!咱们就靠它吃饭呢,没它,什都完。”张豹恶狠狠道:“做这票将赌债还上,就收手,在这江上,天知地知你知知。”
张虎拿不定主意:“你以为不急,都多少天没合眼,真真愁白头,也想弄银子,可、可是咱们不是作*犯科人,杀人越货这种事……真,下不手。”
“哥,咱们也是走投无路!只做这次而已!看他们大包小裹许多行李,那里面定有金银细软!你再看他们打扮就算不是大富大贵,也是个十分殷实人家。”张豹眯起绿豆小眼,垂涎道:“还有上船时候,风吹掉那小姐纱帽,您也看到,真如天仙下凡般……”
提起那个女子,张虎摸摸下巴,嘿嘿笑道:“确实漂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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