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触摸到儿子瞬间,儿子却迅速隐藏回树木中,就听树冠处发出粗厚男音:“姓韦,你儿子如今和共生体,你敢轻举妄动,他也活不成,现在你给听着,派人将移到安全深山中,开心,或许就放你儿子,否则,哈哈,你觉得会发生什事呢?”
韦知县知道这是棵妖树,忙道:“答应,答应,你不要伤害儿子!你想要移到哪里?立即派人过来帮你移动。”
“别耍花招,小心将移开,都说树挪死,死,你这个儿子,哈哈,也会死哦。”姥姥说到此处,突然惊雷般吼道:“还不快滚回去叫人!”
韦知县吓得抖,对树干处道:“儿子,你别怕,爹这就回去叫人。”说着提着官袍朝城里跑去。
姥姥多年积郁烦闷扫而空,舒坦啊舒坦极。
他浑身僵直冰冷,本能惊叫着闭上眼睛:“啊——”
——
路浩浩汤汤砍伐小队来到兰若寺门前,牵头正是本县韦知县,虽然今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,但他相信那臭小子又半夜逃出去玩,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,所以并没在意,还是砍这棵树,给城墙换个新大门重要。
这棵树树冠如盖,遮天蔽日,树干粗壮,砍掉得到丰富木料,够县里用阵。
韦知县背着手巡视圈,朝工匠们点点头:“开始吧。”
要吞噬你,有你做挡箭牌,他才不敢将怎样!否则,你以为将你带来是做什?”
姥姥早就想好,旦她将反抗摆在明面上,十里八乡都将知道她是树妖,到时候就算韦知县妥协,将她移植到深山中,王瑞身为韦兴贤朋友,八成也要请他道士朋友出面铲除她。
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,反正早晚要遭遇那道士,不如抢占先机,将王瑞绑架为人质。
伤害她就是伤害王瑞和韦兴贤,倒要看看那个道士和知县如何面对。
姥姥发出刺耳得意笑声,唬得王瑞连连后退,糟糕糟糕,这次小命是真要交代。
“呕,还‘会死哦’,哦什
工匠们朝手上呵呵气,对着树干开始拉起锯子,咔嚓咔嚓几声过后,就听其中个人惊慌大喊:“血,这棵树流血。”
韦知县揩拭那殷红血迹,黏稠咸腥,确实是血,正在不解时候,就见这道伤口处慢慢显现出个人形来,正是他儿子。
“……爹……”
韦知县以为自己眼花,揉揉眼睛,但树中人影却更清晰:“爹,救。”
“树妖啊——”周遭其他人吓得哄而散,只有韦知县颤颤巍巍伸出手,轻抚着儿子泛着木纹脸庞:“兴贤?”
“姥姥,你冷静点,你听说,那个道士朋友早离而去,如果你为防备他,真没必要加害,他不会再回,真。”
“那你刚才还用他吓唬?!”姥姥怒斥道:“你以为会信你鬼话吗?”
“对天发誓,他真永远不会回来。”王瑞摆着手道:“、很烦人,将和你并成体,你会后悔。”
“既然能吞噬你,也能切割你!”姥姥冷笑:“这点你放心。”
忽然,王瑞觉得后背有什东西爬上来,微微侧头,见是姥姥根茎贴在他耳后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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