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他风格啊。
何云点头朝他笑道:“嗯,想管。”
现在不比以往,他得想办法赚钱,王瑞是富家公子,总不能叫他跟着他吃苦吧。
有些东西法力可及,有些却是法术做不到,得真金白银才行。
就凭王瑞以前
王瑞无语,等着这卖马人被何云送白眼。
不想何云想想,道:“好啊。”说罢,手掌挥,那卖马人竟然能动。
卖马人原地个踉跄,随后摸着额头笑嘻嘻道:“道长真是法力高强神人,这定身之术使着跟玩儿样,厉害厉害。”
“别废话,快说正事。”
王瑞不解道:“咱们拿画就走吧,你想做什生意?”
发现后,逃回画中,用火燎它尾巴,它才现身。”卖马人苦笑道:“将它收服后,便和它起骗人,去马市将它卖,它则在几日后偷偷溜回来,周而复始,赚些银子花花。”
王瑞摇头,想不到陈子昂画落到这种人手中,可怜这匹好马,要陪主人作*犯科。
不过看得出来,这匹马没什贼心,看到何云就心虚逃,简直跟胆小小偷遇到捕快般不打自招。
何云觉得晦气,出手买第个物件就遇到骗子:“怎遇到你这种人,你做这行,之前就没人逮住你,将你送官吗?”
“……其实……本县知县是……舅舅……所以还给你们银子,你们也就别费力将送官。”
“哎呀,知道,人家道长也不是为银子,其实是为普世救人,您说对不对?”买卖人吹捧道:“斩妖除魔,救方黎民于水火,可是大大功德。”
何云不耐烦道:“你不说话话,就永远别说。”
顷刻,卖马人便不能发声,他惊恐捂住嗓子,须臾似乎是吸取教训,指指自己嘴巴,又双手合十做求饶状,何云才饶他,叫他能再度开口。
这次,他不敢再嬉皮笑脸,直接道:“叫霍敬,祖上阔过,有个舅舅做本县县令,他姓郑,刚开始阔,现在是个大贪,,g,有是钱。最近他遇到件烦心事,他后院三姨娘,最近常见鬼,整日魂不守舍,请几个道士和尚都医不好,这三姨娘最得宠,您要是能医好,黑他个千八百两银子没问题。”
王瑞见何云听得认真,拽拽他衣袖:“你不是真要管吧?”
王瑞知道为什在马市时候,其他卖马人眼神为何古怪,那就是敢怒不敢言,明知道这家伙整日行骗,但人家后台是知县,只能听之任之。
“不要银票,要这匹马,你将它卖给,不打算退货。”王瑞转身去墙上摘下那幅空白画,朝马身上盖,就将那匹马扣进去,又恢复成幅画。
卖马人裂开嘴巴嚎哭道:“可怜马啊——当初为骗你钱才开价百三十两,你要是实打实买,百三十两肯定不能答应——啊啊啊——贱卖——可怜马啊——”
王瑞懒得搭理他,夹起画轴就要走。
而这时,卖马人却突然不哭,而是道:“……哎呀,猛地想到,既然这位道长法力如此高强,不如介绍单生意给你,生意成,抽佣金成,你留九成,你看怎样?拿那成也能弥补损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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