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在省内呼风唤雨,跺跺脚,整个地界抖三抖不为过,迄今为止,人生顺遂。
但他知道他心里缺角,永远不可能补全。
这晚,他入梦后,再次回到读书时国子监,排排书桌整齐摆放着,他很快就找到自己位置,连桌上刻字都清晰可见,他轻轻摸着,轻轻笑着。
读书时候真是美好啊,每天都能和那个人在起。
他猛地愣,对啊,那个人在哪里?
胭脂赶忙将王公子身高体型极尽所能详尽描述番,听得白广平不住点头,她以为自己终于派上用场,可以离开,却不想,她说完这切,还是被泼瓶药水,再次缩小。
“知府做寿,你按照吩咐做,你做得好,就放你。”
胭脂看到丝希望,她咬齿,她定要恢复正常,回家好好孝敬父亲。
白广平摸着下巴,笑道:“既然是断袖,倒是有个合适人选,可以助咱们臂之力,儿啊,还记得周抚台吗?”
门主让他们调查各省大员情况,这位周巡抚情况,白广平早就摸清楚,之前还头疼,这人不喜欢女色,颜如玉无法收服他,要怎办呢。
你要说什啊?姐姐啊,你都这样,就不要思春,而且对方还是个道士。”话虽这说,但还是仔细听她喊叫声,虽然细微,却听得清楚:“是那个道士!是那个恐怖道士!”
白广平也听到,忙拿出药水,泼到胭脂身上:“你认得这个人?”
胭脂身体瞬间变大,坐在桌子上,她彻底怕这对父子,比对那道士还害怕,她现在只想讨好他们,争取早日回家:“认识认识,他就是王公子相好。”
白广平和虎子都露出难以言说表情:“你、你说什?”
胭脂便将那日在酒楼所见所闻说,信誓旦旦道:“没错,他喜欢王公子,还骂他出家人不守戒律呢。”
他回头,就见那个人趴在最后排书桌上,和每天样在打瞌睡。
周宗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哪怕是梦也好,他想见见他,二十年,他梦到他次数屈指可数,他小心
没想到却在天虚子事情上找到他用处。
“可、可是,门主允许咱们现在就接近这样高官吗?不是直告诉咱们只允许接触到知府级?”虎子担心道。
白广平咂嘴:“不是直接接近他,托梦啊托梦,这不违规,你这小子,竟然也懂找你爹茬。”
——
周宗晨自从十八岁中进士,过去二十载,从知县开始步步高升成为省抚台。
白广平愣下,随即仰头笑道: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这定是门主神威在助臂之力!”
胭脂见他高兴,趁机提议:“、也出力,可以放回家?”
白广平听,转身打开箱子,取出只毛笔张白纸,塞到胭脂手中,口中念念有词,末道:“将你记忆中王公子画出来罢。”
胭脂浑身发抖,白眼翻,眼球快速转动,而此时,手中毛笔不受她控制,在纸上迅速画起来,等她精疲力尽恢复神智时候,就见她已经将王公子容貌栩栩如生画下来。
白广平满意呵呵笑道:“极好,你再说说,这位王公子是什身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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