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视周围人群眼,见无人吭声,绷着脸走回衙门。
衙役则拿水火棍在人群间阵挥动:“都散,都散。”
其中个衙役朝卞大夫讥笑道:“你这老头儿可真不简单,每次都能惊动知府大人。”
卞大夫没有吱声,默默转身离去,接下来要做事情,可不只是惊动知府那简单。
——
请您明天就去衙门洗清王公子冤屈,白家父子会妖术,巡抚位高权重,您不要招惹他们,那样会给您惹祸。
听下面鬼魂说,像这样冤死,阎罗王会怜悯,或许会托送个好人家,您也不要太伤心。而且王公子朋友还答应,可以帮尽快投胎,您真不用为担心。”
卞大夫只是哭着道:“可你到底是女儿,你叫这个做爹如何放下?”
胭脂想给父亲抹泪,奈何碰触不到:“爹,女儿不孝,若是有缘,几世之后,还能做您女儿,女儿发誓,真有那世,女儿定做个孝顺好孩子,不再叫您伤心失望。”说完,嚎啕大哭,扭身穿过帘子,不见。
卞大夫瘫坐在地,捂着眼睛,不住抽噎。
死去,他几乎每日如此。
此时天色尚早,太阳还沉在东边地平线下,室内擦黑,他起身呆坐着。
而这时,他忽然看到女儿穿过门帘,朝他走过来,他嘴唇不住颤抖:“胭、胭脂——”走上前,伸出手,却碰空。
胭脂还站在那里,只是他碰不到,他这才意识到女儿可能是鬼。
他抽泣道:“爹也要死吗?你是来接爹吗?”
周宗晨因为身体关系,最近无暇政务,每日坐立不安,解手成天中最难挨时间。
害怕“养子”们发现自己异样,除最喜欢几个,其余统统打发,而最爱几个,若是情况不允许,也不能留。
周巡抚,他才是害死女儿凶手!
天亮后,卞大夫跑到府衙击鼓鸣冤,疯般要撤回状纸,但这种杀人案不是说他不告就行,衙役将他推出来。
他在衙门前撒泼般喊道:“女儿给托梦,她说她不是王公子害死,官府冤枉好人,快放人!”
很快看热闹围圈,毕竟卞胭脂遇害案,全城下发“王公子”通缉,关注度极高,这会听到有新状况,都围着看热闹。
面对迅速积聚人群,衙役忙去通报知府,弄得知府肝火上升,亲自出来对人群道:“不错,本府昨日也查清这个王姓少年,并非杀害卞胭脂凶手,现在人已经放,通缉令也会下令撤回。至于谁是真凶,本府还会继续侦查!”
“爹,女儿只是来跟您告别,女儿走以后,您定要保重身体。”胭脂已是泣不成声:“要是切能重来就好,女儿不孝,先走步,您不要为这个不孝之人伤心。”
卞大夫老泪纵横:“你说什话,都是爹错,没法给你找个好婆家,才让你被那个混账富家公子给欺骗。”
“爹,您误会,杀害,不是王公子,而是周巡抚……”胭脂将如何遇到白氏父子,如何遇害事情完完整整说。
卞大夫反复在口中念叨着:“姓周巡抚……姓周……”
胭脂抹着眼泪:“能与您相见,还是王公子不计前嫌让他朋友,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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