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雯笑着推开她,蹭着脸颊和嘴角:“真是,每次都这样,身上好凉,就来吻人家。”
他笑着揽过绣雯肩膀:“你不懂相思之苦。”
“什叫不懂,又何尝不是?”绣雯靠在他肩膀上:“不想这样偷偷摸摸,咱们什时候才能光明正大?”
“……嗯……这个……”舌头打结:“快快。”
“你总是说快,可这都好几天。你说让你爹吃吃苦头,记住这个教训,以后更顺你意愿,可你爹都病,你也该收手吧。”绣雯仰头微微看着自己表哥:“你就回来吧,跟家提亲,咱们做正经夫妻不好吗?”
“就是嘛,父子哪有隔夜后,姑父就有表哥个儿子,哪能不疼。”其中大舅家最小女儿绣缨笑道:“雯姐姐,你说对不对?”
青瑗就见绣雯坐在窗下软榻上,针线绣着个荷包。
绣缨上去把夺:“你这是要送给谁呀?不是瑞表哥吧,可是他都被你吓跑。”
“反正与你没关系。”绣雯强势把荷包夺回,她现在不比以前,表哥如今跟她定情,其他和她竞争姐妹,都是笑话:“绣荷包总好过背后叫人家名字,丢帕子强。”
绣缨脸上臊:“你真是不识趣,不跟你说话。”说罢,胳膊甩,出门。
那以后会想,王瑞笑道:“那先滚,您好好休息。”说完,朝茶馆外面跑。
王永德追出去,见茶馆外面,漆黑片,他正纳闷,就从梦里醒转过来。
赵氏见状,命丫鬟将他扶起来,端来参汤亲自喂:“先喝几口,好歹恢复下力气。”
王永德喝几口,将刚才梦里发生事情缓缓说,赵氏既心酸又无奈道:“他想得倒是美,碧霞元君是什人物,能搭理他?!”
“他虽然想出补救办法,可老子还是想他顿!”王永德意难平,恨恨道:“敲断他狗腿!”
“嗯……这样不好,不是很自由自在吗?”
绣雯愣,意识到表哥似乎不想负责,当即推开他,怒道:“身子都给你,你难道要始乱终弃吗?若是不能过门,只能寻死自尽。”
“你不要冲动,定会娶。”他害怕好声安慰道:“给点时间
青瑗心里叹气,你们啊,若是知道为个断袖争风吃醋,肠子都要悔青。
众人第次见到绣雯这强势,都有些怕她,不去触那个荷包霉头,不过心里都猜,瑞表哥就是因为她离家跑掉,她不是受刺激,脑子不清醒吧。
—
入夜,有人轻轻推开绣雯房门。
他蹑手蹑脚走进屋内,看到美人独自坐床榻上,忍不住心花怒放,上去将人抱住,番温存后。
青瑗在门外听到父亲狠话,眉间忧愁愈浓,转身往自己如今住院子走去。
进共同活动堂屋,赵家姐妹们都围上来,关心问:“姑父病怎样?”
“好大半。”青瑗径直走到炕边,手搭在炕桌上,手扶着脸颊叹气。
于是众姐妹们互相递个眼神:“那你哥哥什时候回来呀?”
这才是你们想问吧,青瑗不知该如何回答,哥哥是个断袖这件事,除父母和自己知道外,还没大范围泄露,她也不想做宣传,含糊道:“估计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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