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腾地坐起来:“你在哪里?”
“还在结界外,刚才竭尽全力才破坏点结界,放点神识进入结界,总算找到你,你现在怎样,好吗?”
神识就是意识,王瑞道:“挺好,刚跟兔子喝酒,正在打盹。”
“……”何云哼道:“听着很惬意啊。”
干嘛啊酸溜溜,王瑞换个语调:“哈哈,告诉件好事,兔子说现在是永生不死之身。”
“王公子是贵客,咱们都认识多久。”吴刚怅然道:“到这里来,已经太久太久。”
“冒昧问句,你犯什错?要被这样折磨?”
吴刚不说话,只是唉声叹气。
“他就跟个老闷牛似,还是来说吧。”兔子将前脚往桌上撂:“他啊,外出求仙三年,等到回家时候发现妻子跟炎帝孙子伯陵私通,还生下孩子,他怒之下杀伯陵,炎帝就将他罚来砍树。”
王瑞有点捋不顺这个逻辑,被人戴绿帽子,怒之下杀*夫,反而受罚。虽然杀人不对,但是吴刚分明也是受害者,炎帝真好意思,分明是他孙子作死。
兔子全然没感觉,继续晃着王瑞肩膀:“再讲个,再讲个。”
王瑞瞅向吴刚,见他也是脸期待,他只好清清嗓子,从《笑林广记》中又选篇讲个他们听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月宫响彻着兔子响亮笑声,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,最后嗝声,他上去瞧,兔子又笑晕。
他这次知道兔子是不死之人,没上前搭救,而是瞅着远处若隐若现天庭,心想,何云你在哪里啊,不想留在这里给兔子讲笑话。
“这大概是这件匪夷所思事情里,你获得唯好处。”
“是哦,月宫太无聊!除个嫦娥住着宫殿,剩下什都没有,无聊死。”王瑞道:“怎才能离开?你跟天听通报吗?快叫他们来将带走吧。”
“说,但是他们那德性你也知
吴刚叹道:“这多年,也想开,当年确实是时冲动,现在心里早就无喜无悲,只求炎帝高抬贵手,将放出去。也知道桂树砍不断,但是若是不砍,他就以为不愿意赎罪。唉,不能陪你们,得去砍树。”说着,真起身又去轮树。
兔子也很无奈:“他就这样,老实人,挨欺负命。”
王瑞又喝口桂花酒,被动等待,永无离开月宫之日,但现在问题是,他不被动等待,似乎也没别办法。
喝过酒,王瑞有些困倦,兔子正好晕乎乎趴在地上打盹,王瑞就往它身侧躺,枕着它松软毛皮睡。
不知过多久,他突然听到有人叫他,声音化成灰都认得,是何云。
因为有特殊才能——讲笑话,王瑞被兔子和吴刚奉为座上宾。
吴刚破例端出桂花酒,本来是打算酿好孝敬炎帝,叫他取消对自己惩罚,但念在王瑞给自己带来许多快乐,他将珍贵佳酿献出来。
王瑞喝口,眼睛亮:“这才是琼浆玉液,在它面前,之前喝酒只能成为猫尿。”
“你过奖,也就是勉强值得喝罢。”吴刚道。
兔子道:“你分明宝贝得很,平日里尝滴都不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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