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转天,刺激就到。
他去解手,就听旁边隔间人对隔壁道:“听说内舍乙班来那几个新生员都喜欢那个,嘿嘿,之前韦兴贤就跟罗惠卿不清不楚。现在他们中那个叫王瑞又把上舍霍桓给拖下水,前几天,有人看到他们在互送荷包跟情书呢。嘻嘻。”
霍柯虽然脾气不如韦兴贤,但这会听也被“刺激”得手抖。
“王瑞不是跟那个叫什何云好?在藏香楼,他俩还不顾旁人亲吻来着。”
“诶呀,他们这帮人乱着呢,谁跟谁也不是对,就乱来。对,那个……霍桓他哥……不也跟那个姓马出双入对。”
这时候,就听门口有人喊嗓子:“王瑞,有人找。”
王瑞应声,到门口看是霍桓,他把他拉到僻静处,小声道:“王大哥,青瑗就没让你给带东西?”
昨天天都没给他,熬晚上,终于挺不住,主动来问。
王瑞拍脑门:“你看这记性,有,有,你等等。”转身回屋内取出来荷包跟那封信:“你收好。”
霍桓宝贝揣进袖中,又和王瑞寒暄几句,才往他所在上舍走去。
卿呢,这可怎办?”
这个节骨眼肯定是不能跳出来告诉他,你铸下大错,下辈子畜生道预备。
韦兴贤人还不得疯。
何云道:“如果他能考上进士,成为造福方父母官,积攒下阴德可不是般多。只不过为官多数贪婪凶恶,反而会作孽有损德行,下辈子不落好,就看韦兴贤自己。”
“他有蟾……有金榜题名命吗?”王瑞本想说蟾宫折桂来着,但他现在对这个两栖动物恶心透,提都不想提。
霍柯不仅手抖,浑身都抖。
四处找下,发现两把铁锹,分别往他们两个隔间门上撑,将门板抵住,然后溜
与顾彦波擦身而过,两人不友好互相望眼,才继续走自己路。
而这时马萧跟霍柯姗姗来迟,昨晚上睡得不踏实,霍柯打着哈欠跟王瑞打招呼:“弟弟来朝你要东西?”见王瑞点头,并进教室。
很快,霍柯跟马萧发现韦兴贤变,点灯熬油用功,天不亮就起来温书,差不多就要头悬梁锥刺股。
两人也明白,私底下暗说,肯定是罗惠卿离开,给刺激。
霍柯便感慨:“像这种人,谁来刺激刺激,让也上进上进,唉。”
“有,就是不太明显,得靠他自己再加把劲儿。”何云偏偏头:“反倒很感兴趣罗惠卿,按照道理,他出身,他所作行当,他跟韦兴贤事情,方方面面都说明他就是个苦命人。怎会突然被太监带进京城呢?时来运转?”
王瑞哼笑道:“你这就不对吧,本朝开国皇帝,就是乞丐出身,按照道理他也是苦命人,可他却做皇帝。”
“你看他画像,就知道他奇人奇相,注定不平凡,而且这种人上千年才出个。这个罗惠卿,可以肯定他就是个苦命之人,不带福相。”
“不管怎说,如果他真能进宫伺候皇帝,进而改变命运,那真是太好。”王瑞自喃,看着韦兴贤背影,有些头疼:“这段孽缘可怎办啊。”
现在可不能戳穿,韦兴贤浑身干劲在读书,怎着也得让他考上进士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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