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泽明知有鬼,但此刻贪恋这温暖,赶紧脱湿漉漉外袍搭在灶台后面烘烤,抱着肩膀庆幸道:“还以为要死。”
王玠也将自己衣裳也脱下来晾晒,大喇喇往桌前坐,拿起筷子夹口菜。
烤火就算,吃喝就太鲁莽,霍泽道:“你就不怕是癞蛤|蟆和烂叶子变吗?”
“是也没办法,有吃总比饿死强。”王玠道:“味道还真不错。”
“小舅,你真是心大啊。”霍泽由衷感慨。
“哪有那容易死,就算真死,叫哥相公复活你。”
霍泽抖抖:“有点怕他,小时候就因为叫他句大舅母,差点吃。”
“活该,这话本就不能乱说!”王玠灵活攀上周围棵树,向远处张望,兴奋道:“看到灯光,就在不远处,咱们有救。”
霍泽警惕道:“别是妖魔鬼怪居所,这深山老林,有人家不奇怪?”
王玠自信百倍道:“哼,要是男鬼,就打出去,女鬼嘛,诶嘿嘿。”
“小舅,咱们迷路。”霍泽蹲在地上,双手托着脸,目光黯淡斜眼看他小舅王玠。
他有两个舅舅,大舅王瑞,小舅王玠,而小舅只比他大不到三岁,所以从小玩到大,与其说是长辈,倒是更像朋友。
王玠看着四周漆黑不见五指夜色,杂草丛生荒地,叉着腰训斥外甥:“都是你,非要去解手,结果掉进河里,害咱们跟管家们失去联系。”
“啊哈?怪?难道光个人解手吗?你不也跟来,而且要不是因为你吓唬,能掉河里吗?”
“你掉进河里,干嘛拽着?”王玠怒道。
而这时,就听外面树木被风刮哗哗作响,而个女子如泣如诉声音飘进来:“玄夜凄风却倒吹,流萤惹草复沾帷……”
霍泽心脏仿佛停止跳动,脖子僵硬动不敢动,只有眼睛滴溜溜看他小舅,用口型
霍泽嫌弃咧嘴,你真是种公啊你。同时心里祈祷,自己身为内阁次辅之子,现在失踪,外面人定找疯,希望救援人早点到来。
王玠体力还很好,搀扶着外甥朝灯光方向走,不知是不是幻觉,好像没走多远,就遇到这个亮着灯光小屋,较之刚才在树上估量距离短不少。
王玠敲门:“请问有人吗?”手触碰到门板瞬间,门自己吱嘎嘎打开。
霍泽叫道:“有鬼啊!”转身就要走,被王玠把抓住,推进屋内。
屋内空无人,倒是有香喷喷饭菜摆在桌上,而灶台里也烧着火,正是他们俩人需要温暖。
“谁离近,拽谁。”霍泽道:“你要是这样翻旧账,还要说怪你呢,要不是你说从林子里抄近路,也不能掉河里。”
“咳,不是看到个美女,想去她家做客,谁知道就迷路。”王玠反驳道:“要说,源头还在你,是你提议趁着假期要去哥那里玩,咱们才出门,否则这会在美人怀里睡。”
霍泽啧啧啧几声:“你没女人不能活啊?”
“哥不喜欢女人,们老王家积攒艳|遇都给留着呢,哈哈哈!”王玠叉腰笑道。
霍泽扯扯因为落水而黏在身上衣裳:“现在又冷又饿,这样下去,非得死在这荒郊野岭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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