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里面有人应门,个紫黑色面庞汉子打开门,瓮声瓮气道:“你找谁?”
高铭挑挑眉,家里有这样壮汉还用红杏出墙吗?
富安打量下这人,“你只管通禀富娘子之前提到贵人来,叫你家娘子速速准备出来见客。”
汉子听,双目圆瞪,当时就怒,“你这混账东西,讨打是不是?!你当这里是什地方?!”
把他们正经人家当半掩门儿吗?!
高铭佯装上钩,毕竟不心动就不是高衙内,笑道:“那可好。”然后脸沉,“你要是敢糊弄,有你小子受。”
富安道:“不敢不敢,保证对您胃口。”
走段路,高铭只留下两个贴身参随和轿夫,其他人都打发回府,幽会带那多人干嘛。
只剩下高铭加两个参随,还有富安和陆谦,行人往目地走去。
高铭边走边“夸奖”富安,“你对本衙内挺上心啊,连有人想红杏出墙你都替留意着呢。”
此时,张教头家外街,高铭装作扫兴道:“不许再提那个女人,真是瞎眼,呸,谁再提,没好果子吃警告你们!”
陆谦却心有不甘,这叫什事啊,他搭上和林冲十几年“友情”,选择站在高衙内边,现在高衙内对林娘子没兴趣,他之前付出,都白费,还得罪林冲。
林冲不死,早晚要找他寻仇。
高铭瞄出陆谦脸上青阵白阵,可懒得搭理,准备哪天找个由头把他打发。
这种人连朋友都能随便出卖,他可怕哪天反咬他口。
他,众参随也都跟着往外走。
剩下林娘子和张教头怔怔愣在原地。
这、这就完事?!
很快,有个参随跑进来,冲他们道:“们衙内命令你们十日内离开东京,不想再在京城再见到你们。若再见到,定不饶。”说完离开。
张教头扔下棍子,朝女儿老泪纵横道:“这个坎儿,咱们过去。”
高铭下子就听出来,这是找错地方。
陆谦立刻拆台,
“那是自然,衙内事,小人全家刻也不敢忘。这消息是浑家打听来,她对衙内同样上心。”
要不是富安老婆年纪太大且姿色欠佳,否则八成也能献给高衙内。
七拐八拐就到处小巷内院门前。
高铭朝富安努努嘴,示意他去敲门。
富安殷勤笑笑,走到门前,轻轻拍两声。
高铭初来乍到,看哪里都陌生,而富安带路逐渐往处小巷内走,不由得问道:“现在要去哪里?”
富安坏笑道:“自然是好地方,衙内有所不知,媳妇说西门前,从外面新搬来个妇人,双十年岁上下,描眉画眼,狐狸似甚是美艳,丈夫在外面跑生意,最近不在家中,听说正想招揽人进屋调解寂寞。”
高衙内名声在外,独好别人娘子。
不结婚据说都不正眼瞧,人送诨名花花太岁。
富安自然知道他脾性,给他物色都是别人老婆。
他们本来就打算逃到外地去,之前是不敢跑也跑不掉,现在正合他们之意。
丫鬟锦儿也在旁抹眼泪,“太好,太好。”
高衙内那个混账放过家娘子。
林娘子本人则反手拭拭泪珠,“爹,锦儿,咱们今晚就走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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