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摸着下巴,“也没主意呢。”
“猜,是不是在街上走,随便遇到哪个良家女子就调戏哪个?”
高铭鄙视道:“老掉牙把戏,是那种玩老梗人,有新点子……”
慕容彦泽眼睛下子亮,“是什?”
可没等他回答,就听有人喊嗓子,“快来看啊,武学花荣要跟人比试呢。”
走?”
别忘,他可是高衙内。
身为高衙内,岂能不逃课,认真听讲才是别人眼中咄咄怪事。
从各种角度讲,他必须逃课!
慕容彦泽打个哈欠,“外面也没意思,就是觉得没意思才来上课。”
听花荣,高铭作为迫害过他员,来兴致,就往声音方向走去。
结果慕容彦泽也追上来,道:“那咱们先去看花荣比试,然后你再跟说你新点子。”
你小子真是把安排明明白白,“行吧,那先去看花荣。”
对你土著来说,东京可能没意思,但对高铭这个新穿越者来说,外面可太有意思。
高铭也不含糊,抢过课本合,“那告辞,先走步。”说完,就跟去解手那自然,走出课堂门。
走段路,他觉得身后有人影,看是慕容彦泽跟出来。
他停下脚步,“干嘛?”
“虽然外面没意思,但觉得你这个人似乎有点意思。”慕容彦泽步三蹦跟过来,“你想去哪儿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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