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就听有人道:“太尉来!”
围在高铭床前人都散开,让出条道来给太尉走。
高俅直接冲到高铭床前,怒道:“又是谁害你?”
又字用很好,言简意赅点明高衙内招人恨体质。
高俅来到儿子床边,紧张捧着高铭脸左看右看,“你伤哪儿?”
花荣哼笑声,“真不必,已经想通,退就退,没必要回去找他们。”
高铭觉得哪怕在个人面前洗白自己也是好,“也是,大丈夫何患无妻。”
尤其是花荣,假如他哪天真不幸上梁山,别因为憎恶他,为难他老爹就好。
少刻,两人回到太尉府,看到花荣背着衙内。
太尉府如临大敌,老都管等人路护送把高铭抬到他卧房。
其实高铭严重怀疑,高俅陷害林冲,也有心理阴影关系。
高俅当年还是个破落户时候,被个叫王进教头殴打过,据说棍子打到昏迷。
虽然高俅发达,但是王进却跑,这仇没报上,对教头憎恶则烙在心里。
所以几年后,看到另个教头把自家儿子吓到跳窗逃跑,大病不起,新仇旧恨席上心头。
迫害是林冲,也是多年前王进。
人给感觉都不对,就想清楚,她在林冲身边有特质,到身边未必还有。”
高铭直怀疑只喜欢别人老婆高衙内,有点心理疾病,考虑到他没娘。
他觉得自己分析还算靠谱。
花荣听罢,良久不语。
聊天最怕沉默,沉默意味着尴尬。
高铭有气无力道:“爹…………”
高俅无比紧张,呼吸都停,“你说!你说!”
不仅高俅,屋内除花荣之外所有人都屏气凝神。
高铭躺在床上,道:“们着急回来,慕容府两个家丁还在路上躺着呢,你们派人把他们送回府去。医药费不要少,多多谢谢他们。”
老都管连连点头,“衙内,您这是怎?为何又扯上慕容府啊。”
高衙内这人,浮浪子弟名,平日经常不着家,就被林冲吓得病那会,在家休养老实几天。
如今他康复,晚上回来得晚些,也没人觉得反常,以为他到哪里鬼混去。
没想到却是被花荣给背回来。
而且,高铭深度怀疑,可能就是王进那棍子,打得高俅重伤,绝子嗣。
这种仇恨,足够高俅心理阴影,对整个教头队伍深深厌恶。
但这推测,高铭只敢放在心里。
他可不会对外人说任何老爹糗事。
高铭继续道:“还有,因为上次事,害得你被退亲……心里十分过意不去,这样吧,不如陪你演出戏,咱们到你丈人那里,和你表现得关系很好,他看你没和太尉府交恶,说不定就把婚约恢复。”
高铭“掏心挖肺”自剖析,只换来对方沉默,叫人难熬。
不过,沉默须臾就听花荣沉声道:“……自小没父母,在世亲人,除祖父母,便只有个妹妹……衙内辛苦,多少能理解几分。”
高铭倒有些愧疚,他忙岔开话题,“不过,虽然希望得到林娘子,但让林冲刺配可不是主意。”
花荣道:“知道。”
是高太尉主意,对林冲刺配稍微有点深入解都清楚罪魁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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