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把知名大家卷进来,搞不好,还名留青史呢。
“想什呢,跟少女怀春似。”
头顶传来个声音,高铭眼睛都不用抬下,就知道是谁,“慕容彦泽,你才怀春呢,老子这个状态叫做构思。”
“构思?”慕容彦泽,双手托腮坐到高铭对面,副认真聆听样子,“又有什好主意?”
“你看咱们同窗个个都可爱啊,有热情又能舞文弄墨,这些资源不榨取下太可惜。所以,你耳朵来……”高铭朝慕容彦泽招招手。
高铭对着老爹背影,痛苦伸出手,无力哀嚎,“……那真是茶水啊……”
——
高铭许多日没来国子监,今日露面,才晓得蹴鞠大赛如此火爆,大家空闲时间,谈论都是这话题。
而且大家已经看好几个夺冠球员。
为争论谁脚法更厉害,争得面红耳赤。
丫鬟们抱着被褥下去,走到门口,正好撞见进门高俅。
高俅眼尖,眼就看到褥子上那片水渍,脸下子阴沉下来。
高铭见他爹大早绷着脸走进来,有点紧张道:“爹……”
“来看看你是不是早起,准备去国子监。”
高铭赶紧买个乖,笑眯眯道:“那您现在看到都收拾好,是不是觉得特欣慰。”
见他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小心问,“衙内,您自个醒,时辰到,您还去国子监吗?”
“去啊,怎不去。”高铭腾地坐起来,“给换衣服。”
既然答应老爹,就定要做到。
丫鬟们有给高铭换衣服,也有收拾被褥。
高铭回头见个丫鬟掀起被子,对着褥子上水渍露出疑惑表情,他马上解释道:“是茶壶水洒,别瞎猜啊!”
慕容彦泽立刻笑着把耳朵靠过去,仔细听高
高铭躲在旁偷听,心里美得很,甚至盘算着,要不要在球赛场外,弄个告示栏,先找抢手写几篇引战文,引真正粉丝出来应战。
看国子监这帮学生架势,用不晚上就会有雄文出世。
到时候往告示栏贴。
时口水横飞,得吸引多少眼球,好愁不火爆。
大宋别不多,就文人多,知名文人更多。
“欣慰个屁!”高俅气道。
堂堂太尉,大早居然爆粗口,高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您怎,这大气。”
高俅道:“你昨晚上不在家,别以为不知道,你要玩也要掌握分寸!年纪轻轻,身体就弄坏,以后可怎办。”
高铭搞清楚状况,冤枉大叫,“再说遍,那是茶水!在被窝里喝茶不小心洒。”
高俅摆手,“不要再解释,国子监放学不要乱跑,赶紧回来,安排个大夫给你把把脉。都怪以前太惯着你,让你不知节制,唉。”说完,痛心瞍高铭眼,摇头叹气走。
丫鬟哪敢瞎猜,高铭说什就是什,“奴婢们知道,这就收拾下去,给您拿床新。”
有句俗话,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,水湿掉裤裆,不是那啥也是那啥。
“不用换新,就是茶水,晒干不耽误事。”
丫鬟抱着褥子,“奴婢们知道,但今天确实到换新被褥日子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高铭半信半疑道:“那你们收拾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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