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免得也长梦多,要是明早去被人预定,他可不想再次上演争抢戏码,落人口实。
“衙内不用着急,定金已经付。老汉说给您留着。”
“时迁……”高铭笑道:“没看错你,你还是蛮会办事。”
高俅道:“那今日就到这里,明日再来。你以后要担重任,没有好体魄如何胜任,像,也是公务缠身,若是搁在你身上,你如何应付?”
高铭想也有道理,自己早晚要出仕,为以后打地基也有道理,艰涩点头,“听您安排。”
高俅满意走,高铭坐在花园中歇息好会,才好点。
他百无聊赖赏花,琢磨着找点事情做。
这时候,下人来报,“衙内,时迁求见。”
高铭决定装死到底,逃避体育训练,可这时就听他爹道:“快传大夫来,对,还有叫人立刻准备活血化瘀上等药材。”
这是还要吃药节奏?高铭立刻表演招垂死病中惊坐起,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,“爹,没事。”
高俅心惊胆战道:“真吗?”
“是,非常好。”高铭深吸口气微笑道:“咱们继续踢蹴鞠吧。”
见儿子没事,高俅松口气,也猜到他刚才是装,佯装怒容,“你啊,这次别想故技重施。”说着开球。
为宝贝儿子,看家本领都使上。
高铭欲哭无泪,“……真是太幸福,但是,爹,觉得国家更需要您,您还是去处理公文罢。”
高俅指着他道:“不要油嘴滑舌!你要读书要处理蹴鞠比赛,还去三瓦两舍没个好身体怎行。”说着,开球朝高铭踢来,“接住!”
高铭没办法,伸脚去碰球。
才挨到球,就听周围都管和丫鬟们都兴奋叫起来,“衙内好厉害,得太尉真传。”
高铭乐,“看来上次吩咐他事情有眉目。”
来到偏厅来见时迁,见他面带微笑,就知道事情办妥。
“衙内,您吩咐事,已经办妥,在东京城转几圈,寻到家卖海东青,他家和辽国那边有活动,最近好不容易来弄到只。”
高铭看太阳还没落山,时辰还早,再说落山又如何,大宋东京可是座不夜城。
“前面带路,事不宜迟,早买早踏实。”
运动会,高铭就气喘吁吁,举起手来摆摆,“……明、明天再来吧……”
恰好这时,老都管接到消息,上前朝高俅禀告,“太尉,押送花石纲人员都挑选好,就要出发,您可要去看看?”
高俅犹豫下,“花石纲这事马虎不得,得叮嘱几句,来人,更衣。”
所谓花石纲,皇帝为自己享乐,在各地搜罗怪石运到东京来供他把玩欣赏,简而言之就是运丑石头进京。
高铭如蒙大赦,催促他爹,“您赶紧去吧。”
高铭心道,能不能别闭眼夸啊,提起口气,软绵绵踢出脚,球滚回高俅脚下。
高俅道:“这不行,看为父,像这样踢。”风采不减当年,开起脚直奔高铭来。
高铭眼瞧蹴鞠高高飞来,越来越近,终于近在咫尺,结结实实落到他脑门上。
高铭立即哎呦叫声,捂着脑门就势躺下卧倒。
高俅见宝贝儿子中招,忙过来,抱起高铭,唤道:“怎?儿醒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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