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老爹暖心啊,高铭道:“可是外人不知道,恐怕有人会怀疑郓王不像表面看到那样,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花花王爷。这很麻烦。不过,官
这就造成个局面,支持郓王赵楷继位人迅速增长,势力膨胀。
有人膨胀就有人被挤压,这位被挤压不爽人,自然是太子赵桓。
本来太子就不受待见,走是防守继位路线,不犯错不被废,熬死老爹就是胜利。
但现在有人想弯道超车,频频进攻,加上父皇也喜欢赵楷,他日子可想而知。
而朝中四个权臣,统称四贼,高铭老爹高俅位列其中。
众人满口答应,又共同走段路,各自或乘马车或骑马离开。
花荣上马前,特意问高铭:“会给你送喜帖,但看你和慕容彦泽似乎忙得很,不知能否抽开身。”
“说能去就能去。”高铭笑着眨下右眼,“衙内办事,你就放心吧。”
花荣见他模样俏皮,忍俊不禁,含笑翻身上马,“那等你。”
等花荣打马去,高铭砸咂嘴,“发展下线真是难啊,说得口干舌燥。”吩咐左右,“回府喝水!”
高铭今夜最大收获是发展崔念奴这个金牌业务员,心情大好,尽兴而归。
夜风凉爽,行人出门,慕容彦泽吹风,首先反应过来,懊悔道:“真是,来崔念奴这里,光顾着谈正事!不正经事件没做!”
别人都是只顾着玩乐忘正事,他们正好相反。
慕容彦泽便问周围人,“你们谁还有喜事?尽快安排。”看向花荣,“你得什其他嘉奖没有?”
花荣道:“没有。”
这四个人,自然比谁都灵敏嗅到空气中变化,各个蠢蠢欲动。
这件事发酵个多月,不知哪个缺德放出消息:“郓王与高衙内走得颇近,高衙内送给郓王只海东青,郓王回赠高衙内两匹上等好马。而且两人交情不止于此,在武举校场,郓王还送给高衙内条帕子擦鼻血。”
高俅听就火,“何其歹毒,分明是将高府架在火上烤。外人不知道,还当咱们支持郓王!他日若是太子即位,高家还能有好果子吃?”
高铭安慰父亲道:“倒是觉得这消息是冲着郓王去,人人都知道郓王温润宽厚,但现在却和这样名声人走得近,玩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套,想抹黑郓王。”
高俅不满,“不许这说自己,儿很好,并不比任何人差。”
——
其实就在高铭他们庆祝花荣点中武进士时候,还有件事情发生,和高铭本人没什关系,但放眼整个朝廷,却是爆炸性。
还是烈性炸药,能夷为平地那种。
那就是,郓王赵楷考中状元!
他偷偷报名参加科举考试,路到殿试,中状元,他爹觉得钦点儿子做状元不太好,改为第二名,但谁都清楚他其实就是第名,文魁。
慕容彦泽十分失望。
高铭笑道:“这有什,愿意来随时可以来。”
花荣却道:“你们来吧,是不行,妹妹那边忙着操办婚事,得回去帮忙,明后天就动身。”
高铭猜到花荣要回老家帮忙,所以有心理准备,“你妹妹几个月出嫁?到时候们都过去喝喜酒。”
“六月初二,安排好,会给你们送请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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