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巡视圈,心想这还得,眼下这个情况,抓武松倒是其次,得赶紧给监狱松快松快。
高铭赶紧让江东述和其他几个师爷小吏,清理在押人员,打板子打板子,放回家放回家,没日没夜弄几天,总算初见成效,把不相干人都放回去。
次过堂时候,高铭发现有个人,大家对他态度很微妙,查,才知道这人竟然就是孟州衙门原都头聂亮。
原来他抓不到武松,前任知府就把他也给下狱,虽然孟州其他事情塌糊涂,但是牢里刺配师傅手法倒很麻利,已经把聂亮脸上刺:“迭配州”字样。
州字前面空着,就等新到知府把这个空格填上任意州名。
除这些,旁也塌糊涂,前任知府为抓武松,押下公文,从城里到下辖村镇,都五个连,十个保,搜查武松。
结果搂草打兔子,查出很多平日抓不到在逃人员,偷东西,打伤人,诈骗,大牢塞得满满登登。
而且因为是大案,大家都不敢怠慢,宁可错杀千不可放过个,除真正犯罪,还抓堆“可疑”人员。
因为武松在现场用写打虎武松,于是打过老虎猎户倒霉,尤其姓武,直接锁进大牢。
当然不打虎也逃不掉,身材高大长得凶悍,跟画影图形长得像,也都抓进来。
不得把高铭家当都搬去。
不过最后,高铭只带银两,旁得都没怎带,在父亲不舍中,离家赴任去。
高俅看着儿子车马远行,边念叨着:“早晚有这天,不要难过,要高兴要高兴要高兴……”直至车马完全看不见,才背着手,落寞回府去。
——
高铭路太平到孟州赴任,前任知府已经被免职,据说回老家去。
聂亮原本只有二十五岁,但这段日子在牢里活活老十岁,以为信任知府老爷也要问罪,脸生无可恋。
高铭却觉得这个他这个状态很好,正适合戴罪立功,况且这些都头由本地人充任最好,毕竟有经验,若是找新都头还要磨合,他现在没这个时间。
高铭叫聂亮抬起脸来,端详会,道:“你脸上刺配某州字样,本府都看到,可以是江州,也可以是某个
据说还有因为抄通缉令时候,落个偏旁木,把个人称武公养鹅老汉也给逮进来。
老汉整天叫着要回去给大鹅喂食。
其他人被抓进来也都喊冤,加上牢里狭窄,却要装几十个人,最后个都是牢子强行踹进去。
真是臭气熏天,做饭衙役不够,粮食消耗得快,在押吃不饱。
不是喊冤,就是喊饿,囚不聊生。
衙门后院宅子都已腾空,只留几件日常家具,但对高铭来说也够用,把自己行李搬进去,叫仆人收拾日,就都妥当。
又整修日,高铭这个新知府就正式开始办公。
前任知府离任时候,将手下大师爷也带走,只留个下面几个管刑事钱粮税收小师爷。
大师爷是知府秘书和助手,没他不行,于是高铭就把原来管刑名师爷江东述提拔成大师爷,另外聘个刑名师爷。
原来都头因为抓捕武松不利,已经被关进大牢,其他差役,有怕连累,竟然还有带着老母亲跑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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