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亮见人其他人都不说话,自告奋勇道:“小们猜不到,请大人明示。”
高铭继续沉着脸,“好吧,那本府就明示。因为本府发现孟州不仅有张都监家案子没破,只是它闹得大,满城皆知罢。本府最近几年案卷,发现悬而未破失踪案不计其数,累计起来数目惊人。”
这时师爷江东述道:“大人,这些失踪案,因为失踪人员和报案人很多都不是本州人士,实在查无可查,故只记录下来而已。”
“而已?”高铭哼道:“粗略计算,这失踪人员就有几十个,这还是报案,没报案又有多少?!这是活生生人命,这孟州附近是有吃人老虎,还是有害人夜叉?如此多人有去无回!竟然只当做平常事?!”
有人见知府要问责,站出来甩锅,“出门在外,难免有意外,咱们这孟州本来就是往来要道,打这儿过人多,掉河里淹死爬山摔死路上病死,都是没法子事情。”
“听说新来知府是高俅儿子,靠他爹势才做咱们本地知府,这种人能有什能耐,前任知府大人实打实进士出身,他都抓不住逃犯,他如何能逮住?!完完,孟州苦也!”
“这高俅之子,还不到二十岁,毛都没长齐,就出来做知府,能做得什事?!别说擒住凶犯,就怕孟州以后更乱!”
时迁把街头巷尾听到消息,字不落传递到高铭耳朵里。
时迁也很担心,“大人,听说那武松天生神力,三五百斤石头也举得起来,他这会又不知逃窜到哪里,如何平息百姓担心啊。”
不等再等,高铭拍案大声道:“传本府命令,立刻召集所有师爷并都头聂亮到公堂!”
人嘴巴除吃饭就是说话。
孟州百姓,把这两者很好结合起来,吃饭时候都在讨论张都监家遇害案。
“早就知道得出事,快活林那等肥肉,人人争抢,果然出人命。”
“官府不知干什吃,杀人犯嚣张到留下姓名:杀人者打虎武松!可连根毛都没抓到!”
“不要这说,小心被官府听到将你逮去打板子。”
高铭怒道:“没法子?!就是因为你们这懈怠,遇事只会自开脱,才导致今日局面!别人没法子可以,开衙办案也没法子,难怪百姓怨声载道,养你们何用?!
召开案情分析大会!
新官上任三把火,大家都等着高铭第把火。
高铭沉着脸,坐在大堂上,看看左边站着师爷和小吏们,又看看右边站着都头和缉拿捕快们,冷声道:“本府叫你们来,是因为本府发现件事,不知你们猜没猜到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敢搭腔,连个线索都没有,谁知道知府说是什事。
猜对还好,猜错,又惹出事情来,得不偿失,这个节骨眼,不被下狱就是幸事。
“嘁,也就能打老百姓板子,放走杀人犯。”
而且武松杀人人家满门,看门养马都没放过,这让百姓就更担心,毕竟这不是有仇报仇,而是滥杀无辜,万自己哪天去别人家做个工,也被杀,怎办。
于是白日聚在起讨论得欢百姓,到晚上人人闭门不出。
高铭这个新任知府,感受到压力。
尤其有部分压力还是朝他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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