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夜长梦多。
高铭自然知道孙二娘夫妇不说武松下落,是打什主意。
很简单,等着劫狱呗。
在牢里押着,等消息传出去,武松或者某个好汉纠集些人来劫狱,或者等待押送刑场时候劫法场,常规操作。
高铭看得透
高铭拍惊堂木,喝道:“说!那武松下落何处!”
张青和孙二娘抱着丝希望,要紧牙关就是不说,反正不是当场送命,被关押在牢中,不愁没人来劫狱。
但若是说出武松,就怕没人来救。
见他俩不说话,高铭又抽出四支签子,“狠狠打这两个贼骨头!本府看看你们要嘴硬到何时?!”
聂亮领命,朝手掌心吹吹气,抡圆板子便打。
声音洪亮,在场所有人都吃惊,连师爷都呆住。
万万没想到,知府竟然会得出这样结论。
周围百姓更是纷纷惊诧,敢情直通缉武松和这个案子也有牵连,赶紧趁着差役们不注意,都往前挤挤,就为听得更清楚。
孙二娘和张青听这话,顿时如烂肉般瘫软在地。
高铭吩咐道:“孟州最近除张都监家被杀案之外,并无其他凶案,这件血衣主人,本府便怀疑是那武松!来人,给小二小三看那武松画影图形!”
何这衣裳有血迹?”
孙二娘忍着嘴疼,道:“蒙汗药没下够,他睡半醒来,便给他刀,因此出许多血。”
“那刀给在哪里?”
“不知道,就在身上混乱捅刀。”
高铭冷笑,“可你看着衣裳上,哪有个刀口?”
时间就听朝堂上都是木板打在身体上闷响,百姓见,却只觉得解气,恨不能自己上场。
有人气道:“太可恨,害死那多人不说,事到如今,还在包庇其他恶人!”
也有人道:“不要担心,知府老爷定会审问清楚!”
其他人纷纷点头,对高铭给予厚望。
高铭冷眼看那孙二娘和张青夫妇挨打,心里没有丝波澜,被这两个人渣害死人何其多,他其实是很愿意判他俩凌迟,但是凌迟有风险。
聂亮拿着武松画影图形递到小二和小三跟前。
武松当日打蒋门神,快活林中上百人都见过他,目击者导致画影图形画得十分精准。
画影图形刚递上去,小二和小三都异口同声道:“就是此人,就是此人!”
百姓中下子炸,“原来你们夫妇还和杀人魔有牵扯!真是蛇鼠窝。”
孟州百姓可不管什打虎英雄,又没在孟州打虎,只知道在孟州杀人,好评价肯定是没有。
孙二娘果然见那衣裳不曾有个刀伤,便改口道:“刚才记混,伤口在脖子上!”
高铭便挥手,“传仵作。”
仵作是个小老头,早在旁等着,听到传召,立刻上堂,先拜高铭,又检查衣裳道:“回大人话,这衣裳血迹,依小人看不是从脖子流出来,好几处血迹都可以看出是飞溅上来,应该是杀人时所穿,受害者血迹飞溅上来,这是件杀人时穿血衣!”
孙二娘冷汗涔涔而下,仰头看向这个噙着冷笑年少知府,竟然第次感到恐惧。
高铭叫仵作下去,继续盘问张青和孙二娘,“本府怀疑这血衣主人就是杀害张都监家凶手武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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