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用银枪指着演武厅,大声喊道。
完全是明目张胆挑衅。
四周围观兵卒将切都看在眼里,愤怒之情溢于言表,这个外来人已经连续三次挫败他们将领,都翘首期盼统制大人出手收拾他。
马统制看向花荣,见他气焰嚣张,不停策马朝这边叫嚷,逼他出战。
他满头是汗,他有种预感,旦出战,结果不容乐观。
但心里也都有点不认同,说新来这个银甲将军,年纪轻轻倒还没错,但武艺平平?当们是门外汉吗?同时使得好枪法和好箭法,放眼天下也没几人。
这时候突然有人道:“都是他们事,和们无关,们只受都监管,却不能督促都监练习武艺。”
此言出,附和声片。
高铭就露出微妙笑意,这些话看似是推卸武艺不精,但是稍微懂得官场微妙就懂,这是服软,言下之意,都是都监和团练自己事,和们其他人没有关系。
高铭笑笑,没有再和他们说话,而是转向马洪:“对,刚才你说,今日你也要亲自演武,本府看你在这里坐许久,是时候活动活动吧。”
起,解除苗川都监职,后补人员由本府另行安排。”还看向下面站着其他将领,“其实本府还是喜欢从已知将领中提拔,省得再磨合。”
言下之意,你们老实点,空缺出来职位,从你们中间选人后补。
这些人也不是傻子,以前立场左右摇摆,自然而然都站到高铭这边,不去看马洪。
以前军中职务安排,都看马洪意思,但是此时此刻,高铭说出由他安排这句话,马洪却不敢反驳。
因为他已经知道今日遇到大麻烦。
高铭见他不动弹,冷笑声:“怎,统制大人,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……禀告大人,末将出门前,小酌几杯酒,此时觉得四肢无力
马洪脸色唰变,他完全没做好对阵准备。
其实连续失去三个关键手下,他已经有点慌。
那些人武艺绝不差,却接二连三伤残,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和信心对阵三连胜对手。
他咽口唾沫,看向高铭,“…………”支支吾吾,却说不出个理由来。
此时,却听演武厅外校场内,花荣叫阵道:“马统制不敢出来比试吗?素闻马统制使得好枪棒,纵横沙场三十载,难道还怕这个后辈?!”
他就是用这个帮手,打败他手下,把他们冠冕堂皇解职。
况且之前时迁已经被解职,开这个先河,弄得所有人都必须按照这个规则来,想不走都不行。
这时候,高铭兀自笑声,起身走出演武厅,大声朝下面坐着各个团练、制使、牙将、正副牌军们道:“哼,原来你们平日就是这样练习武艺吗?牙将、团练,都监统统不堪击,这新来牙将年纪轻轻,武艺平平,如何就连挫三员将领?肯定是你们平日偷懒,武艺荒于嬉,现在承平还好,旦孟州受到攻击,谁来保护孟州百姓?如果留着他们,反而是本府失职,上对不起官家黄恩浩荡,下对不起黎民百姓!”
不解聘他们,高铭就是大罪人,这为国为民帽子扣得太大,想反驳都不知道怎下嘴。
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,都监都被收拾,何况是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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