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局势大为缓解,照这个样子到青州城,不愁洗不清花荣嫌疑。
高铭正高兴,突然就听锣鼓喧天,吓得人个激灵,同时马车停下来,他探头出去,就见前方竟然出现大群人。
没错,就是大群,人数足有五百来个,各个拿刀拿枪,戴着红头巾,为首个,身材五短,他拿着口刀,指着黄信道:“这条路是们兄弟开,想要从此过,留下三千两黄金买路钱。”
慕容彦达在车内听到这样话,气得骂道:“以前劫附近百姓商户也就罢,连官府车也敢劫!好贼胆!”恨恨探出头,但就见漫山遍野红头巾,足有五百人,顿感实力悬殊,马上将脑袋缩回来,大气不敢出。
花荣
花荣出门就看到自己驮在马背上铠甲、银枪和弓箭都不见。
高铭也发现,撩起窗帘,看到时迁在旁,问他:“花荣武器呢?”
时迁苦着脸道:“昨晚上来队人,说花统制有勾结清风山强盗嫌疑,将他铠甲和弓箭们都收去,也敲不准怎回事,不敢轻举妄动,等着今日让您拿主意。”
高铭道:“既然是青州人收起来,那就暂时放在他们那里吧。”
高铭大概瞅下这个队伍,足有百十来人,中前部是他和慕容彦达马车,后部宋江坐着囚车,旁边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。
十人。
慕容彦达还是把他当做嫌疑人看看待,高铭早早睡下,心盼着明天到来。
第二天,高铭和花荣来到前厅,看到慕容彦达和个武将侯在那里。
慕容彦达介绍道:“此人是州兵马都监黄信,今日由他押送宋江回青州城!”说着意味深长看眼花荣眼,那意思很明显,这人押送宋江是方面,另方面是克制花荣。
花荣岂能看不出来,冷声道:“真是有劳黄都监。”
宋江本就矮小,站在车内,比外面人高不多少,看守他人将他遮个严严实实,就露个他发髻顶。
人都到齐,车队起程,黄信身戎装,手里拿着丧门剑,严阵以待。
高铭在车内和慕容彦达四目相对,“不信回去审,那宋江定是最近年才漂泊在江湖上,而且他到清风山也好,清风寨也罢,反正他来青州时候,花荣已经调到身旁,压根没见过他。他们上次分别时候,宋江还在替官府做事。”
慕容彦达经过昨天夜冷静思考,反复回忆花荣和高铭话,已经动摇许多,这会态度缓和,“昨夜也在想,肯定真误会花荣。”说罢,话锋转,骂道:“都是刘高那厮误!能将白说成黑,将假说成真。”
高铭也报以微笑,“都说小人误事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黄信皮笑肉不笑道:“弟弟在东京时候多受你照顾,定将嫌犯毫毛不少押回青州城。”
高铭蹙眉,黄信弟弟在东京受花荣照顾?他在脑海里搜索会,有答案,难道那个跟花荣比试射绒绦黄诚,是黄信他弟弟?
难怪彼此副结梁子样子。
黄信口中“嫌犯”没指名道姓,能指宋江也能指花荣,两人之间横眉冷对,剑拔弩张,高铭觉得分分钟能打起来。
高铭催促道:“别废话,赶紧走罢。”说着,跨步往外走,直接在衙门口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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