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往往象征着身份,高铭身绫罗绸缎,极容易,bao露身份,现在搞不清楚状况,
有人喊道:“快灭火!”
着火地方不止处,不光是高铭住屋子,别屋子也被带火箭烧着。
有火就有烟,能见度瞬间越来越低,不停有人咳嗽。
“灭不,不要救火!快跑吧,官军在杀人!”不知谁喊嗓子。
突然就听黄信吼道:“哪个乱说,官军怎可能杀人?”
当日,时迁乘马独自离开,高铭则和众人继续等黄信病愈。
第二天,黄信病好多,天却刮起大风,吹得人睁不开眼睛,落在脸上刀割般疼,这种天出去,顶风走不多久就得原路返回,当天又走不。
好在傍晚时分,风停歇,月朗星稀,看明日就是个好天气。
高铭将窗户打开条缝隙,见院内把守人员在廊下烤着火,长长叹,打定主意,明天说什也要动身,绝对不能再拖,青州这地方跟他八字不合,越早离开越好。
他走到床前,和衣往床上躺,郁闷拉过被子,心里只盼着天亮。
正着。
秦明挣扎不脱,很快从四周冒出小喽啰,把他捆,剥去铠甲,夺去兵器,押上山去。
——
高铭他们走两天,他倒是没什事,黄信竟然闹起肚子,天跑好几次厕所,没办法只好就近住在个村内。
这是片散居在青州城附近村落,名叫瓦砾村,有居民三百来户。
阵铠甲黄信拿着丧门剑站在院内,指挥道:“不要乱,兵在哪里?随杀出去!”
黄信带来士兵,好些人都是直接扎营在前院空地睡,这会整齐装备,随着黄信杀出去。
高铭随从们这时候找到他,见眼下状况,纷纷急道:“指望不上黄信!”簇拥着高铭往没着火地方跑,在个没被烧着廊下停下。
“大人,不管在外面杀人是谁,您都把衣裳换吧,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!”说着,不知谁塞高铭套衣裳。
他们原本担心叫醒高大人,高大人只穿中衣,于是心细带自己衣裳出来。
半梦半醒间,突然听到外面锣鼓喧天,吵吵嚷嚷,高铭睁开眼睛,窗外片红彤彤光。
他推开窗子,就见天边红光漫天,伴随着阵阵呛鼻子浓烟。
这时有孟州带来衙役闯进来,进门二话不说就拽着高铭往外走,“不好,有人杀进村里!”
“强盗?!”高铭往外跑,但刚到屋门口,只蘸着油布带火箭飞进来,落到地毯上,呼下,火就起来。
此时,高铭住这户人家也都醒,这是个大户人家,除主人外还有丫鬟婆子,这会不少都只穿着中衣跑到院内。
高铭住夜,隔日起来,催促黄信尽快上路。
黄信脸色惨白就回句话,“走不,你杀也走不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高铭就想抛下黄信,带着自己人单独上路。
此时时迁站出来,劝道:“不如这样,您写封,由带去东京递给太尉,让太尉有个准备,等您回去,切都准备得差不多。您呢,等黄信两天,有他带兵护送还是稳妥些。”
高铭琢磨有道理,便写封信,说清事情原委交给时迁,让他务必送上东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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