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短短半个月没见,两人像是分开几年般,有说不尽话。
等聊到现在梁山状况,高铭将声音放得更低,举起根手指,指指上面,“老大是晁盖,就是咱们劫生辰纲那位,你发现没有?”
“发现,不过,露面时候,他们看并没有什异样,当时天黑,他们未必能看清长相,再说当时,咱们这边人自称是高唐州捕快,或许晁盖等人不知道是咱们劫。”花荣话锋转,“不过,就算知道又能如何?不收留,将赶下梁山正好。”
上贼船容易,下贼船难。
花荣现在找到高铭,正愁怎离开梁山呢。
高铭眼圈热,“那些话就是随口说说,有手有脚哪需要别人照顾。”
不可否认,听花荣这说,有种相依为命踏实感。
两人相视须臾,高铭将头低下,闷声道:“……谢谢。”
万般情绪都化作这两个字。
花荣把高铭缓缓推到桌前,让他坐下,“咱们之间不需要这两个字,你还不知道花荣是什样人,你要是这样说,就是没把当好兄弟。”
高铭没有反抗,就这站着,享受这刻踏实和心安,许久之后,他眼睛酸涩得实在受不,想要擦擦,才轻轻推推花荣,“可以,先放开吧。”
花荣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很久,将高铭慢慢放开。
高铭反手在眼睛上揉把才道:“你怎来?”
他明知故问。
“来找你。”花荣简单吐出三个字。
但梁山也不傻,既然来,别想轻易离开,除非梁山自愿放手,否则就算下山逃跑,也得想尽办法再把你赚上梁山来。
“在他们看来,落草都是条船上,你武艺超群,他们才不会放你离开。就算发现是你逮住白胜,他们也会装作不知道,至于心里怎
高铭怔,被花荣这番话狠狠感动把。
既然花荣这洒脱,他也不能拖后腿,高铭迅速调整自己情绪,爽朗笑:“当然是好兄弟!”
以后这世上,只要他高铭能拥有,花荣也得有份。同甘苦共患难,有福同享。
两人总算是碰上面,花荣确定高铭安全后,开始问他是怎路来梁山,听到他竟然是作为王英储备醒酒汤,不由得恨自己没有早点得到消息,这中间但凡有点差池,高铭就没,
不过,从今以后,他花荣在梁山上,就不让别人动高铭根毫毛。
高铭忽然替花荣觉得委屈,“现在是匿名状态,你倒好,顶着花荣大名就来,老太君知道,不知道多伤心。”
“如果她知道真实情况,会支持。”花荣将高铭从头到脚检查遍,见他安然无恙,才彻底放心,“去瓦砾村没找到你,发现你可能被掳劫来梁山,便马不停蹄过来找你,终于见到你,太好。”
说着,他又想将高铭揽进怀中,但最终还是将念头克制住。
高铭之前虽然已经猜到花荣是为他才来梁山,但听他亲口说出来,又是种感觉,心里油然而生种复杂感情,有喜悦有忧虑还有愧疚,“……何必为这样。”
“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,怎在虎狼窝里活下去?你自己不是说过,到哪里都要让人照顾。从今以后,就由来照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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