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吸吸鼻水,气若游丝道:“还有花荣,竟然看错他,秦明投敌叛变屠杀村寨,铭儿死,他怕承担责任,竟然跑去梁山。亏得铭儿待他那好。”
老都管发挥自己联想能力,“或、或许……花荣是去梁山找秦明报仇呢?”
“那怎不见他提秦明头来见?”高俅眼泪湿润枕巾,哽咽道:“可怜铭儿生前好友就这待他。”
见太尉又哭,老都管用帕子给他擦眼角,“所以太尉,您不能倒下呀,衙内还等着您给他报仇呢。时迁已经奉您命令,带着人重新回到青州去,衙内到底是不是秦明杀,会有结果。”
想到要给儿子报仇,高俅才强打起些精神,是啊,他不能有事,得给儿子报仇!
花荣情况好点,但也没好到哪里去,对教习喽啰们也很头疼,和秦明感觉样,这容易事,你们为什做不到?垛子就在那里,就算闭着眼睛,随便射出箭,也会中啊。
于是两人见面,常常起交流吐槽这该死教头生涯。
高铭在旁听着,心想这就是林冲可贵,人家林冲就是教头出身,有丰富教学经验,知道如何学生容易犯错误,进行精准辅导,攻破难点,不像花荣和秦明,自身功夫高,未必是好老师。
——
东京太尉府内。
做个鬼脸。
——
自打有床幔,高铭睡眠质量有所提升,想怎睡就怎睡,不用担心看到花荣睡颜尴尬。
目前晁盖坐第把交椅,吴用第二位,公孙胜虽然坐第三把交椅,但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落草后悔,他每日打坐,不参与山寨事务,许多事是由排第四位宋万处理。
花荣坐第五把交椅,秦明第六,其下依次是三阮和刘唐等人。
“你下去吧,睡会。”
老都不打扰太尉休息,赶紧下去,但走到门口,却又听到屋内传来太尉呜呜呜哭泣声,不由得连连叹气,丧子之痛,太尉可怎熬得过去啊。
那好衙内,怎说没就
老都管叫人将冷饭菜端下去,吩咐再做。
他悄步来到床榻边,对着瘦大圈太尉低声劝道:“您好歹吃口吧,您身体要紧。国事家事都等着您拿主意呢。”
当时高衙内殒命青州消息传来,高俅当即晕倒,等醒后,就躺在床上流泪,三日,除喝点水外,干饭口没动。
“都是错,不该让他去东平府,他如果不去东平府,就不会顺便去青州。”高俅嗓音沙哑道。
老都管替太尉心痛,含泪开解道:“怎会是您错呢,衙内就算不去东平府,也会去青州。时迁拿回来那封衙内亲笔书信,都写清楚,他们是被慕容彦达骗到青州,为解决花荣去留。”
但谁都清楚,这不是最后排名,随着有人投奔梁山,还会发生变动。
花荣被安排新工作,训练梁山小喽啰武艺,每天早起去校场,经常高铭起床,花荣已经走。
花荣心思根本不在梁山上,和秦明样,训练喽啰时候,能放水就放水。
而秦明脾气火爆,这些小喽啰素质不如官兵,加上他从戎以来,没做过教头,对教习全无经验,只觉得那容易事,你们这些笨蛋怎就做不到呢?
常常大发雷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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