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、刚才……花头领和那个孙头领也太亲密吧?
见花荣在看他们,纷纷低下头,假装摆弄手里弓,算,和自己没关系。
高铭离开花荣,去秦明那里,进秦明住小院,老秦家家人就把他拉到进屋内,端出果脯糕点给他,围着他坐下拉家常。
秦父道:“花头领不常来,们也碰不到他,你回去跟他说,就你们两个平日里就不要开火,来们这边吃,你伯母和你嫂子做得手好饭菜,在青州时候很少下厨,但现在不同以往,她们都亲自下厨,绝对比那些喽啰做得好。”
高铭表示谢意,然后道:“这次来,是奉军师之命,统计下各头领需要用品,好让人下山采购,需要什吗?”
花荣不知不觉凑近他,等到意识到时候,两人面庞距离已经近在咫尺。
高铭正惬意吹风,觉得头顶阴影面积渐渐扩大,很自然抬眸向上看,正对上花荣眼睛,“嗯?怎?”
花荣愣怔,马上反应过来,“你这里有个虫子。”说着,抓下不存在虫子,做出丢出去动作。
高铭咧嘴,赶紧坐起来,原地蹦蹦,“所以不喜欢坐在地上,不知道什东西会爬到身上。你看身上还有虫吗?”
花荣忙摇头,“没有。”
必须占用“上班”时间。
于是两人找个树荫遮蔽地方坐下,轻松聊起天来。
花荣心情就跟着这天气样,阳光明媚,纯净如洗,“你要是能跟着朱贵起下山就好,看能不能借机逃走。”
“就算让去,恐怕也逃不掉,朱贵绰号叫旱地忽律。听萧让说,忽律是契丹语里鳄鱼意思,朱贵是陆地上鳄鱼,杀人不眨眼。再说,要走,也得咱俩起走。你为上梁山,自己走,像话吗?”
花荣见高铭表情认真,知道他是发自内心,不由得心里暖。
秦夫人先道:“要料子,好看些,做衣裳做床幔做什都行。另外还要四书五经,懋儿功课都落下。”
她原本是养尊处优统制夫人,但并不意味着她在没有人伺候情况下就没法过日子,就算在梁山,她依然可以和婆婆起做糕点,
“你看都没看,就说没有?”高铭发现花荣眼神根本没放在他身上。
花荣这才硬着头皮去看高铭,“真没有。”
高铭道:“那就好,不坐,正好也该走,去秦明那里。”走几步,朝花荣拜手笑道:“晚上见。”
花荣也跟他招手,目送高铭离去,然后深深凝眉,真是,他刚才究竟怎回事?
这时,他感到背后有视线,回头就见校场上小喽啰们许多往他这边看,还差不多都是个表情:惊愕。
高铭连续跑好几个头领询问他们想要什,这会有些累,但是他俩现在坐在地上,四周没有倚靠东西,他便往花荣身边挪挪,脑袋搭在他肩膀上,“让靠会。”
好兄弟肩膀不就是依靠用。
清风习习,高铭仰头看湛蓝天空,惬意想,其实这样也不错。
花荣微微垂头,从他角度看高铭,恰好能看到他长而卷翘睫毛、清亮眸子和流畅鼻子线条,还有柔和嘴唇弧度。
是因为他长得白,为什感觉高铭唇色比别人淡上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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