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心横,干脆不说话,就是摇头。
高铭锁紧眉头,反复想问题究竟
“都是男人有什不方便?”
“谁说都是男人就方便?!”花荣脱口而出,意识到不对劲,马上改口道:“你不是直强调隐私,最近觉得不够隐私,行吧?”
“不行!”高铭往床上趴,抓住床栏,耍起无赖,“死也不走!这就是个强盗窝,个人住,你不担心吗?””
“那先搬走,然后叫秦明来接你,他家热闹,饭菜又好吃。”花荣说罢,取下弓箭,就开始收拾包袱。
高铭上前拽住花荣袖子,边晃边慌张道:“不行,不让你走。”
想到这里,不禁又是捶胸顿足。
——
高铭睡得不错,起床后,正准备和花荣谈谈他情绪问题,花荣却给他个惊吓,“咱们分开住吧。”
高铭半晌没缓过神来,“你在开玩笑吧。”
“你看像开玩笑。”花荣表情严肃,副谈正事模样,“说真。”
。”
宋太公垂泪,“那是不是以后有这誓言跟着,你就打算独身辈子?”
宋江是宋家长子,未来是要继承家业,没想到却接连翻船,成贼寇不说,现在连娶妻生子后路都觉绝。
“兄弟们都看着,若是违背,怎有脸出门。”宋江含泪道:“爹,儿子生只想行忠义之事,报效朝廷,再不想因为女人误事,弟弟还可以娶妻,延续宋家香火。”
宋太公可接受不这个说法,抡起拐杖狠狠打宋江脊背几下,“孽子、孽子!”
花荣觉得他就是跟高铭整日在起,才导致他对他感情出现偏差,所谓日久生情,等分开段日子,不总见面,肯定就能回归正轨。
花荣咬牙坚定决心,“你别拦,想走你也拦不住。”
高铭把耍赖进行到底,“知道打不过你,但就是不想你走。”
虽然是胡搅蛮缠,却跟撒娇似,花荣听得握弓箭手都软。
高铭语气继续放软,“不想搬!就想和你住起。”
花荣发现他现在没法子平静看待高铭,看到他,就怀疑自己怀疑世界。
高铭怔怔,猛地想通,拍掌,“懂,你在测试对不对?因为最近又跟史进他们走得近,所以你觉得又疏远你,对不对?跟你说,真没有,别看给史进代笔情书,但真比不上跟你交情,无论什时候,你都是最重要。”
花荣想起自己懵懂那会干过事,不由得耳朵发热,再听高铭那句“你都是最重要”连脸颊都快烧起来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“别提那个。”
高铭就不满起来,“那在起住得好好,凭什要分开?究竟哪儿不好?”
不是不好,而是太好,好到让他动心,花荣道:“好就非得住起?!觉得不方便,必须得分开!”
宋清忙劝父亲,将他老人家扶走去休息。
当他出来,见哥哥宋江还跪在地上,也来扶哥哥,“你也起来吧。”
宋江这才起来,痛苦跺脚,“宋江人称孝义黑三郎,却连老父亲这点心愿都实现不,愧为人子啊。”
那孙小五是断袖,又无长辈要孝敬,他本就不喜欢女人,终身不娶又如何?
却把他这个孝子给拉下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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