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花荣不好意思直接开口“哄”他,于是就写成信。
地上纸团就是他这几天没出现原因,不知道该怎写,于是反复打草稿,写又作废
才离开四天不到,但是高铭却觉得好像离开许久。
院内喽啰正在做洒扫,见他都露出吃惊表情,高铭便叫他们不要出声。
他动作很轻进门,因为花荣听觉相当灵,脚步声大点会被他发现。
卧室门虚掩着,高铭从门缝往里面看,见门口榻上并没有人,于是悄悄推开门,见大床上也没人,还保持着他离开时样子。
他继续推门,将半个脑袋探进去,这次看到门后桌子旁,花荣正伏案而睡。
宋江脸色也是说不出难看,本来做好大战准备,结果敌人跑。
晁盖知道宋江把徐宁弄上山就是为破呼延灼连环马,现在他竹篮打水场空,晁盖说不出畅快,果然人算不如天算。
“呼延灼退兵,对梁山来说是件好事,天气渐凉,又来扑天雕李应这个好汉,正宜做酒庆祝暖身!”晁盖不忘问孙小五意见,嫌个人气宋江力度不够大,“你说好不好?”
高铭并不拒绝伤口上撒盐这种事,微笑道:“极好。”
宋江有苦难言,有愤怒也没法说,他以为像呼延灼那种级别朝廷军队,既然来祝家庄就会大战到底,断不会随意撤兵,没想到竟然有这样。
勾镰枪对付连环马,呼延灼对自己连环马弱点岂能不清楚,离开祝家庄,撤到阳谷县县城内。
李应肯定道:“不会错。”
宋江阵眩晕,好半天才稳住自己脚跟,那他这番努力,岂不是白费?!
“什?!”就听头领间传出声大吼,众人看正是徐宁。
就见徐宁咬牙切齿道:“呼延灼带这连环马撤退,那现在做得这些努力算什?!”
而且睡得还很熟,至少开门,他都没发觉。
花荣不应该这样毫无警惕性,难道是太过疲倦,彻底睡死过去?
桌上和地上扔满纸团,而他面前铺着张纸,上面有几个字。
高铭轻手轻脚走过去,动作非常缓慢,每个呼吸才走步,悄无声息来到桌前,就见那张纸上写着:你不要生气……
高铭愣下,这难道是写给他?
吃肉喝酒都没味,宋江在筵席中途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回住处,自从孙小五上位以来,他都瘦,身材不是以前圆黑矮胖。
——
已经和花荣闹掰超过四十二个时辰。
天刚蒙蒙亮,他就蹑手蹑脚出秦家门,打算溜回去侦察花荣,看他究竟在做什。
虽然跟宋江他们说花荣得风寒是撒谎,但他这久没出现,别真得病。
被赚上梁山,却点用处都没起到,那让他梁山做什,他变成个无用笑话。
萧让和金大坚向他投去同情目光,可他们当时情况样,被骗上梁山却点作用都没发挥。
此时外面下起瓢泼大雨,徐宁顾不得大雨滂沱,直接冲进雨中,不知去哪里,反正众人就听路怒吼: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随着喊声越来越远,渐渐只能听到倾盆雨水冲刷大地声响。
忒惨,耐心等招安大计吧,高铭别开脸叹气,去看罪魁祸首宋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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