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笑道:“相信,程知府定会主持正义。孙小五什时候判断错误过。你们再信次不好吗?”
扈三娘和李应想,确实,就没孙小五办不成事情,不禁半信半疑道:“好吧。”
祝彪哈哈大笑,直到梁山人都骑马走远,他还挑衅招手道:“别忘你们话!”
高铭听着背后祝彪声音,摇头咂嘴,蠢货。
行几日,到济州城外,张叔夜亲自出来迎接,将几个头领接进知府衙门,其他人则留在城外驻扎。
晁盖之死,恐怕只有刘唐和阮家三兄弟想追究,其他人对真相毫无兴趣。
高铭懒得搭理祝彪,喝他们热茶后,就叫军马再次起程,“们现在正要去往济州,至于们大哥晁盖仇,现在没空和你算。”
李应在旁则狠狠瞪着祝彪,“们要先去济州见张知府,看朝廷怎安排们,如果允许们各自回乡,哼哼。”
言下之意,你祝家是不是得把霸占们李家庄田产还回来?
扈三娘在旁,冷眼看祝彪,以前是未婚夫,现在是王八蛋,他俩原本就没感情,现在更跟仇人样,“李伯伯说得没错,有些账,不着急,慢慢算。”
站在聚义厅前,郑重宣布:“梁山泊现存所有人员军马,即日起随下山!”
说罢,转身亲自将聚义厅木门缓缓关上,缝隙中束阳光照到他坐过那把交椅上,他不禁灿然笑,毫不留恋将门牢牢关死。
然后,大步走下台阶,带头朝山下走去。
所有都跟上他步伐,有步三回头,也有像高铭样决绝。
等到高铭站到船上,看着渐渐远去山寨,终于长长出口气。
这次,高铭明显觉得张叔夜对他态度不般,比在梁山时候亲切不止倍。
他不禁在心里揣测,难道张叔夜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份,于是低声试着问,“难道太尉来?”
张叔夜听,也不再隐
祝彪不敢跟孙小五犟嘴,因为他是寨主,麾下有是人马,但是扈三娘可不样,冷笑道:“等你们回来。”谁怕谁啊。
高铭摇头轻笑,祝彪啊祝彪,现在梁山都没,你连最后丁点抵抗梁山价值都没有,你以为程万里会留着你们祝家?
高铭对扈三娘道:“等你们回乡那天,只管告到东平府去,找程知府,就诉祝家霸占你们家产,相信程知府明察秋毫,定会替你们做主。”
祝彪还以为程万里是自己靠山,忍不住笑道:“欢迎来告。”
李应和扈三娘也这以为,但刚刚招降,还当着祝彪面,自然不能诋毁程万里,不禁朝高铭痛苦摇头。
终于结束。
高铭带着兵马出水泊,路来到祝家庄地界,朝廷招降梁山事,他们早就知道。
面对前段日子还不共戴天梁山,突然变成官军这个转变。
祝家三兄弟不仅很快就适应,而且还胆子很大在路上设置棚子,叫人烧水沏茶犒劳梁山军队,副故意示好模样。
祝彪作为祝家代表站出来澄清道:“你们原本寨主晁盖之死,与们祝家庄可能真没什关系,说不定是你们自己人乱箭射死,不信你们去打听,们祝家庄在独龙岗生活这多年,什时候用过毒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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