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能怪他,谁知道史进这憨直,对他这认真。
他以为史进和鲁智深跟其他人样,知道他真正身份骂骂就算,没想到还能特意来东京寻仇。
你看人家武松和杨志怎没来,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冷静样子。
“当时情况紧急,必须以最快速度赶回东京述职,否则话,被*臣进谗言,不光是,连带着梁山都倒霉。而回到东京后,无数双眼睛盯着,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连封解释信都不能给发?”
此言出,满堂惊诧,崔念奴忍不住惊道:“衙内,您不能这样呀!”
高衙内不是能说会道,拖住他们也好,等会就有其他人来,到时候说不定有转机,怎能就这样放弃自己呢。
“你闭嘴!”史进凶完崔念奴,然后干脆揪住高铭衣领,将他薅起来,“无话可说?招安之后,你只带着花荣跑回东京怎解释?”
他就说高铭不是人,哪怕留个字条给他,他也不用牵肠挂肚。
鲁智深此时冷声道:“史进兄弟没你消息,不知找宋江和厢官问多少次,而你走之,连个音讯都没有。”
着眼睛抬头,“都说九纹龙史进最义气,以为你会是特别那个……是错。”
总结就句话,你连是高衙内这点都承受不,你还自称义气?真正义气就是认定是朋友,哪怕对方是猪狗骡马都照常兄弟相称。
旁看着崔念奴,分明看到质问高衙内史进表情迟疑起来,好像也在扪心自问,她默默祈祷,希望这人重感情,被高衙内说动,赶紧结束这切。
却此时,就听那史进猛地醒悟般道:“少来这套,如果真是好兄弟,你怎不给透底,反而选择直隐瞒?!甚至头也不回跟花荣跑回东京,对你挂心,你何尝平等对待?”
想到自己对寨主牵肠挂肚,反复去问宋江孙小五去处,结果孙小五头也不回溜,连个纸条都没给他留。
“当然不能,已经在官家帝面前表态,将梁山招安之后,尽数给朝廷管辖,再和个人没关系,风口浪尖如果给你去信,被人发现没法交代。”高铭副情非得已样子,“你也知道,朝廷兵马,兵不知将,将不知兵,是你们寨主,本来就拥有
崔念奴听,忍不住责备看高铭,“这就是你不对,好歹留个信儿啊,你看人家多牵挂你。”
啧啧啧,太薄情寡义。
史进看她眼,这次没有凶她,只是瞪着高铭看,仿佛在说“你看别人都看不过去,你还不反思?!”
高铭心道,怎听着自己好像个渣男似。
但也暗暗松口气,刚才被他番狡辩,史进已经不太追究他是高衙内事儿,现在需要解释是他不辞而别问题。
这厮好友只有花荣个,其他人他完全没放在眼里。
果然被骗过次,史进已经懂得深入思考。
高铭装作委屈道:“奉皇命招降你们,怎敢透露自己身份?”
“说千道万,你还是骗们!”
“自古都说忠义难两全,有对皇帝忠,就不能保全对你们义。如果你不能理解难处,”高铭认命般道:“你非要这想话,那确实骗你们,要杀要剐随你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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