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接过来,要给高铭擦脸,高铭道:“不用,自己来。”他接过毛巾,强撑着坐起来,“史进和鲁智深呢?”
崔念奴道
这时崔念奴笑着再来斟酒,“衙内,两位好汉,奴家再给你们斟杯。”
高铭想颔首,但忽然间,只觉得头点下去,就脖子沉重没法再抬起来,脑袋嗡嗡作响,再看崔念奴,就见她已经变成重影。
晕倒前,他听到崔念奴最后句话是:“总算起药效。”
原来你在酒里下蒙汗药……
……
崔念奴笑,“那就不弹,奴家给诸位斟酒。”见丫鬟端来好酒,就接过来,款款走到桌前,挨个给他们满上杯。
高铭心道,不愧是高级公关,宠辱不惊,临危不乱。
史进给高铭敬杯酒,“都是太心急,没考虑到你难处,是错,这杯酒是赔罪。喝下这杯酒,咱们还是好兄弟!”
说罢,自己先仰头喝。
高铭见状,也只能口全部喝净。
话都有署名,只要听觉得有道理,心里认同,照着去做就完事。
鲁智深突然想通,他本来就是豪放性格,旦想明白就不再纠结,哈哈大笑道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高铭听他这说,暗暗松掉口气,他很想擦把冷汗,但害怕他们看出他心慌,按兵不动,依然副淡定模样,“如果没其他问题,咱们不如坐下来喝上几杯,叙叙旧。”
史进高兴道:“确实该好好聊聊,你先坐。”
高铭不推辞,率先走到桌前坐下,而史进和鲁智深也都坐在他两侧,史进更是拎起酒壶给高铭倒酒。
“喂——喂——”
高铭耳旁传来遥远呼唤声,渐渐,他才听得越来越真切,不是从远处,而是就在他身边。
他眼皮沉重,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,就见花荣脸担心坐在他身边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高铭四下看,才发现自己躺在锦帐中,看便知是女子闺房,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奴家房间。”崔念奴从旁走出来,手里端着湿毛巾,递给花荣,“再给衙内擦擦脸吧。”
鲁智深也道:“洒家也不太对,鸡毛蒜皮小事也纠结番,实在不像洒家,以后洒家不会再这样。喝洒家这杯酒,这件事就揭过去。”
他敬高铭杯,高铭爽快又都喝。
史进语气愧疚道:“们原本只以为你是高衙内,肯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是你主动骗们,没想到你也不容易,还惦记着们。”
“不要再说这个,你们能来见,发自内心高兴。”高铭表现很大度,“在梁山时候,虽然身份是假,但感情却是真,如果你们也认同这句话,就喝这杯酒。”
史进和鲁智深毫不犹豫饮而尽。
鲁智深海量,史进也不差,这小小壶酒哪里够喝,转眼就没。
“没酒,拿酒来。”
崔念奴挑眼,就吩咐丫鬟,“去拿最上等好酒来,就是般不随便给人喝那坛。”然后对他们笑道:“不嫌弃话,让奴家弹曲琵琶给诸位助兴如何?”
副警报解除,大家要把酒言欢样子。
史进心大,听说有人要弹曲,“那就弹吧。”鲁智深好歹是出家人,提出不同意见,“别弹,洒家不爱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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