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听有道理,等史进打完王庆,他保不齐已经和高铭有定,到时候谁还在乎他史进不史进。
他展颜笑,“也对,咱们回去吧。”
高铭亦笑着点头,气氛正好时候,忽然听到花荣道:“对,还没问你去崔念奴那里做什?”
“去谈正事。”高铭本正经道:“对天发誓,真是正事,只是现在还在计划中,不方便跟你说。”
花荣信任笑道:“嗯,相信你,等着看你们成果。”
不说这个还好,说提起这个花容更不乐意,“要史进保护你,那做什?”
“你在禁军中有自己事儿,哪能整天保护。”
意思是把史进调来,以便整天保护他?花荣就不信邪,他总觉得刚才挨那脚不那简单,重新提起郭盛和吕方来,“也对,还有自己事情,比如教那两个徒弟射箭什。”
“他们还没来呢,就徒弟?”高铭不咸不淡啧声。
“你不愿意?”花荣玩味看他,“你要不愿意就说声,这件事就算。”
酒足饭饱,史进和鲁智深拜别高铭,要回到梁山军驻地去。
高铭送上盘缠,好汉们都是仗义疏财,况且他已经恢复高衙内身份,不是那个身无分文孙小五,盘缠自然送得丰厚。
史进接过沉甸甸包袱,寨主不愧是寨主,对他们这些兄弟太好。
临行前,鲁智森道:“对,代洒家给崔念奴道个歉,今日吓到她。”史进想想,“也算个。”
高铭微笑,“放心,定带到。”
见高铭说得这严肃,他哪有不信道理,他相信自己直觉,高铭和崔念奴之间是没什,八成又是谈什类似功德碑事儿。
还是史进可恨点。
高铭暗暗松口气,幸亏花荣相信自己。
“诶?怎看你如释重负样子?”花荣
高铭哼笑道:“会像你那小心眼吗?你随便教。”当初他在梁山时候不过数数史进纹身,花荣就跟气得跟河豚似乎,他才不会像花荣那样。
“小心眼?”花荣觉得自己也得翻旧账,“当初正大光明说出‘哄’两个字是谁?不哄话就个字都不跟说,难道这叫气量大吗?”
被揭短,高铭见花荣勾唇笑着看自己,便道:“行,别互相伤害,别提史进和什郭盛吕方,难道咱们要为他们吵架?”
“当然不想。”
“不想话就不要提,打不打王庆还八字没撇呢,等打完再说,指不定都猴年马月。”
站在酒店门口,朝离去两人挥手,目送他们离去。
史进步三回头,不停对高铭道:“你赶紧回去吧,不要送。”
看着高铭转身回到马车上,才依依不舍继续走自己路去。
上马车,花荣就道:“你把史进叫到身边来,你就不怕哪天惹他,他又拿刀架在你脖子上?”
“现在话都说开,也没有隐瞒欺骗他地方,他为什拿刀架在脖子上?他替赴汤蹈火还差不多!”高铭道:“身边有个忠心耿耿人用,不是很好吗?时迁吧,轻功好方便打探消息,但是武功却不太行。有史进这个武功高强人来保护不好吗?你也免得那累,多个人,多份保障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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