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府路上,高铭心有余悸道:“你还说什都
邵王见女儿没危机感,忙道:“好险招他做女婿,幸好他算是有良心,自己透底儿,要不然真叫做成郡马。父王就说小白脸靠不住,还是找个阳刚……”
不等话说完,就见女儿浑身像裹层冰霜般冷冷看他,“父王,难道你想招赘花荣做郡马,已经找他谈吗?然后他告诉你,他是断袖?事情是这样吗?”见他父王不反驳,就知道猜对,于是她当即就拿剪刀要戳脖子,“前个郡马是丑鬼,这个郡马是断袖,父王,你直接杀吧,你不杀,就自己死!”
邵王看忙上来夺剪刀,“快放下!快放下!”
普宁郡主哭喊道:“你再掺和婚事,真就死给你看!你这愿意做主,就做主丧事好!”说着就要再戳脖子去死。
邵王忙答应,“好好,父王再也不管,想嫁谁都依你意思!”
花荣则表情淡定看邵王,仿佛在说,不用怀疑,就是你想那样。
邵王心里大骂,你们两个,个是喜欢别人老婆花花太岁,个是喜欢男人断袖。
难怪你们是朋友,挺般配,对小混账。
本王女儿就是在府里养辈子,也不会招赘你们两个。
统统给本王滚!
准不需要邵王打消念头,花荣意见还没问呢,万他想做郡马呢。
不过,不会吧……说好起打光棍呢?
高铭纠结想着,接着就见低头喝酒花荣,抬起头,对邵王道:“王爷想招女婿,可得擦亮眼睛,有人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当然这不是最可怕,最可怕,对方极有可能是个断袖,真招这样人做女婿,就害郡主辈子。”
邵王惊愕,不会是你小子吧?否则你无缘无故提这茬干什?
直勾勾看花荣眼睛,谁知道花荣根本不避,“而且这种人还不少,可能已经在您眼前出现过。”
普宁郡主这才放下剪刀来,邵王又好言安慰她番,才心惊胆战灰头土脸离开。
等她父王走,她就重新拿起剪刀,哼着小调愉快侍弄起花草来。
她算是发现,做孝顺女儿时候,父王只会味压制她,她日子过得痛苦。
但自打她作起来,闹他父王,哭二闹三上吊,日子反倒好过多。
——
“本王身体不适,不能再饮酒,你们都回府去吧。”邵王大声道:“送客!”
酒席立即结束,邵王几乎是把这两个不着调后辈给撵出去。
然后就去找自己女儿,惊慌道:“女儿,真是好险,那个花荣是个断袖!”
普宁郡主自打和离,就侍弄花花草草。
此时正在用剪刀修剪枝杈,茫然看父亲,“花荣?谁?”仔细想,记起来,是打败宣赞那个禁军军官,“哦。”
邵王心里惊呼,没跑,就是你!
有些话不用挑明,因为都不是傻子,但是说得这明显,就是傻子也能听懂。
花荣说完,瞄向高铭,就见他呆怔眨眨眼睛,显然也惊到。
高铭含着口酒,老半天才咕嘟口艰难强咽下去。
花荣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啊?!你这是在邵王面前出柜你知道吗?啊不,关键你不是啊,只是逃婚,没必要伤敌千自伤八百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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