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信苦着脸道“行,说说,江颜是去年夏天才来到府里,是朱勔从江南带回来,特意送给他爹礼物。朱冲特别喜欢他,自打他来,别人都见不着老爷子。”
彭信伺候朱老爷子完全是为钱,他别说喜欢老头子,他连男人都不喜欢,他只喜欢钱。
在朱冲身边男宠,多数都是这样为钱。
但朱冲也不在乎,他有是钱,他才不管对方心里真怎想,平日陪他开心就成。
江颜没来之前,彭信总能在朱冲得到赏赐,有大有小,够他赌博输赢,可自打江颜来,霸住朱冲。彭信连朱冲面都见不着,自然也没什好赏赐,进项少,渐渐欠许多外债。
紧接着他就被人捂住口鼻,押到桌前死死按住。
彭信见对面是个清秀年轻男子,桌子上没有任何酒水,他周围站着四个精干打手,这哪里是来喝花酒,分明是有目。
难道是赌坊来找他讨债,他盲求饶道:“再宽限几天,定把钱还上。”
就听对方不屑轻笑,“们不是赌坊人,不过听你好像很缺钱,如果你老实回答问题,可以给你笔钱叫你把钱还上。”
“你们要问什?”
迁听得连连点头,“没错,没错,是这样。”同行是冤家,冤家才解冤家,什鸡毛蒜皮狗屁倒灶事都清清楚楚。
高铭摩拳擦掌,“就这家伙,赶紧叫上几个人,逮他!”
——
彭信心情好极,个人在翠韵楼包个房间,点满满桌子酒菜,连姑娘都口气叫五个。
那个招人嫌江颜可算死,叫他整天跟别人欠他八万吊钱样丧着个脸。
“朱勔从江南带回来?”
“嗯。听朱勔身边个参随说,据说江颜他爹为巴结朱勔,听说朱老爷子喜欢长得
“你是朱老爷子人吧?那你肯定认识江颜,他真实姓名叫什,什来历?”
彭信脸色凛,赔笑道:“朱老爷子跟前人多,跟江颜不熟。”谁知道对方是什人,他可不敢在外面乱说朱家事。
高铭扬起手就给他巴掌,冷笑道:“少来这套!们是皇城司人,你把你知道说出来,平安放过你,再给你笔钱,你若是不配合,那……”连冷意笑容都渐渐消失,语气能把人冻住似道:“就跟祝朱冲说,是你里应外合将江颜尸体替高家偷走。”
彭信倒吸口冷气,这也太狠,朱冲要是听到这个消息,才懒得理会真假,定有他好看,“别、别这样,爷爷,你们想问什,尽管问,只要知道。”
“刚才说过,江颜真实名字,什来历,他怎到朱冲身边?”
这下好,丧着丧着真丧死。
“来,喝它。”彭信正把杯酒往姑娘嘴里灌,这时鸨母走进来,对他赔笑道:“公子,隔壁客人说听到您这里头姑娘唱得好听,想叫姑娘们过去,您看……”
彭信当即恼火,气笑,“你们就是这做生意?姑娘进屋里头,还能叫出去?”
鸨母犯难道:“这、这个……”
彭信喝口酒,“倒要看看是什人这猖狂。”借着酒劲,大步流星来到隔壁房间门口,脚踹开门,走进去,“你——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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