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剩下有些。”朱勔说是实话
朱勔,他们都认识,是他们前顶头上司。
而旁边年轻人,自然就是新到任高衙内,除他,别人也不敢这跟朱勔平起平坐。
院子最前面,摆两张交椅,他把,朱勔把,两人都坐下。
高铭先弹弹袖口,才抬头看下面,“人都到齐吧是?”旁边随从朝他颔首,“刚才按照您吩咐,点过名,除个老婆生孩子,都到齐。”
高铭微笑道:“今天召大家到处没别意思,就是大家彼此认识下,虽然只是代管应奉局段时间,但在这段日子里,也希望能彼此配合好,共同为官家找到上等好石头,不辱使命。”
两人在彼此虚伪笑容中告别。
高铭回到住处,倒是没跟官家写折子,而是写封送去金陵信,他估摸着花荣他们应该已经到金陵驻扎,这封信他会收到。
写点什呢?
高铭犯难,不能肉麻也不能冷漠,语气太普通又显不出他到江南得瑟。
想通,高铭最后在纸上写行字:花荣,你猜猜正在哪里给你写信?你肯定猜不着。
他,平安到江南,这里非常好,好到有人晚上就想要命。”
朱勔解赵佶,高铭遇刺消息传到他耳朵里,他会觉得有人跟他花石纲过不去,成心不叫他快乐,那脸色都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但凡有丁点怀疑到他朱勔身上,都会埋下大祸患。
主要因为高铭不是般人,没理都能辩三分,现在叫他占尽舆论优势,还指不定怎往他身上泼脏水呢。
再加上他那个爹高俅,为儿子能颠倒黑白杀人,天天在官家跟前说他坏话,他可受不。
下面人表情很冷漠,毕竟他们老大就在上面坐着,谁敢对高铭露出支持好态度,等高铭走,怕是不想混。
高铭瞅朱勔,“朱大人,你也来说两句吧。”
朱勔心里不情愿,敷衍道:“如今守孝在家,不能主持应奉局事务,朝廷委派高大人接替应奉局差使,你们要像跟办事样,听高大人话。”
别管他们以后是不是真会听高铭话,但朱勔都这说,总会起到定效果。
高铭笑问朱勔,“初来乍到,许多事情都不知道,还请朱大人协助二,比如咱们应奉局还有没有剩余花石纲?还是说都运到东京去?”
——
当夜,高铭因为换地方,睡得很不好,但是隔天看到眼圈发黑朱勔,他心情就好。
想必朱勔昨晚上跟他弟弟骂他到深夜,睡眠不足。
高铭将应奉局里所有人都召集起来,满满登登挤院子。
高铭和朱勔露面,下面人都忍不住交头接耳。
朱勔好汉不吃眼前亏,他目前这个状态,多事不如少事,反正高铭待几个月就滚蛋,“高大人,何必急着写奏折呢,再待杭州多待几日,再解解也不迟。个闲人,没什事,如果不嫌弃,明早就来衙门。”
高铭颔首,微笑道:“那明天正常点卯时辰,就在这里等候朱大人。”
朱勔也挤出个笑意,“准时?”
“准时!”
朱勔干笑道:“高大人真是个爽快人,那就不打扰高大人休息,朱某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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