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办比赛最怕就是怕参赛物品被盗,但那太湖石吨位,让偷都不偷,况且事关官家,除非疯,才来搞破坏。
时迁明显着急,擦把脸上汗珠:“杭州知府求见,说是方天定带人攻打杭州城,马上就到,叫您赶紧撤离呢。”
高铭头皮瞬间麻,“方天定?方腊儿子?”
“应该是,据说带不少人,敌军就快到,知府大人叫您快点走呢,等被围住就走不。”
高铭心里咯噔下,朝廷大军动身去打方腊老巢润州,方腊则来个出其不意,反过来派兵攻打杭州。
高铭放好信,出门去太湖石比赛现场做评委。
周遭人等他走过去,都不禁道:“高大人今天有什喜事吗?气色这好?”
“可能被官家夸奖吧。”
——
高铭捉摸着如何给花荣回信,在灯下喃喃自语,“不如写封藏头诗给他……呃……花……花……算,还是写点普通吧,直抒胸臆才是最好。”
、想、你、。
高铭脸上热,赶紧将信给合上,看看周围,确定没人,才又拿起来,求证般看遍。
确定自己没眼花,哼笑道:“花荣啊花荣,你也学会这套。”
且慢,是不是自己想多?花荣写时候根本没这意识,只是碰巧而已。
可是,会这凑巧吗?
分充沛,就比如李清照,经常晚上熬夜搓麻,白天当评委,跟没事儿人样。
他可熬不住,已经从李清照牌友圈主动退下来,只是偶尔才玩上局。
此时,他接到花荣回信。
信很短,就四行。
“们已经发兵润州,想来能在年底攻下方腊老巢,你在杭州好好采办花石纲,结这桩皇差最要紧。”
高铭憋不出藏头诗,爽快放弃,挣扎都没挣扎下。
提笔在纸上写下,“在杭州切都好,也许是老天保佑……”
想想,觉得写得不好,将纸给团,随手扔。
就在闭眼措辞时候,突然门外传来阵阵杂乱脚步声,接着是时迁惊慌敲门声,“大人,不好。”
“进来!”等时迁进来,高铭顺口淡定反问道:“什不好?有多不好?”
怎看都不像凑巧吧,最后句“结这桩皇差最要紧”怎看都像硬凑上去。
经过高铭反复论证,最后结论是:花荣明白自己在写什,绝不是凑巧。
“真是,就算他想自己,又有什不得。”高铭边嘟囔,边将信塞回信封里。
他和花荣以前直白互相表达想念对方次数,没有十次也有八次。
嘁,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“这就没?”高铭将信翻来覆去扫好几遍,确定就这四行。
信中有两个重要信息,花荣他们已经动身离开南京,发兵润州,还有,他知道自己在杭州。
确实,自己在杭州折腾出这大动静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高铭猜测,之所以他在信中口吻这冷清,是怕别人拆开偷看,毕竟杭州是朱家地盘。
忽然,高铭好像发现哪里不对劲,扫过每句话开头,联系来读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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