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站在城门口上,看着下面来势汹汹方天定大军,虽然做好心理准备,还是紧张咽下口水。
五万,确不是小数字,黑压压片,仿佛看不到尽头。
在军队最前面方天定夜几乎没合眼,此时只恨杭州城狗胆包天,首先在城下骂道:“城中守将听着,你们赶紧自缚出门
此时高铭又对身后士兵们道:“大家听好,如果你们在这场战役中战死,那你们父母可以领你们军饷直到去世,儿女则可以领你们军饷直到二十岁。如果你们在战役中受伤成废人,那你们可以领你们军饷,直到你们离世!当然,这两种情况,也都可以选择次领取五百个月军饷。”
换句话,死,朝廷养你们父母儿女,残,朝廷养你们辈子。
高铭算下,就这点钱,都不够皇帝玩几块石头。
如果城破,朝廷损失没法计算,千百万倍都打不住。
士兵们听,感觉心里有底儿,纷纷问道:“真吗?大人?”
卢俊义愣,“这、那个……”
后悔,还不如输算,他哪里会带兵打仗啊。
那些士兵跟他也不熟悉,岂会听他调遣?
制置使陈建主管浙苏兵马,但高铭这个副枢密使在场,他说不算,但内心想流泪,昨天还以为这位爷留下来能鼓舞士气,谁知道根本在乱来啊。
叫个商人迎战敌方大将?
看那武将。
高铭敏锐抓住这个机会,“不如你们比试下,点到为止。”
双方都迫不及待点头同意,个想证明真有本事,个想证明对方没本事。
高铭怕他们伤到,兵器只叫人拿棍棒。
城门口地方并不大,加上还有围观,可供发挥场地并不大,这就更考验真功夫。
“大家难道不相信吗?在这里承诺,这笔钱,朝廷如果不出,你们只管来找,出也行!大家还有什疑问吗?如果没有话,那,会就与方天定决雌雄!”
这回大家心里有底儿,高大人负责,那肯定没问题。
千里做官只为钱,那千里当兵更是为钱,没钱谁给你卖力,但有钱就不样。
自己死,父母儿女也有钱可拿,后顾之忧下子就没。
士气大为鼓舞,只等着迎战方天定。
卢俊义也觉得自己本质上是个商人,打熬筋骨纯属业余爱好。
出城迎敌?他做梦都没梦到过,脑袋连连摇晃,“大人,这个……”
“你出城迎战敌人,不管战绩如何,都向朝廷请奏,封你为忠武郎。”
朝中有人好办事,大家都知道高铭在皇帝跟前地位,他给出承诺,定会兑现。
卢俊义犹豫,忠武郎虽然只是个虚职,但也是朝廷实打实褒奖,祖宗三代都有面子。
双方对阵,手持棍棒,看着彼此,都不发招。
高铭寻思这都是干嘛呢,突然间就见武将大喝声朝卢俊义冲来,众人倒吸口气凉气,这气势不错啊。
然后就被卢俊义飞起脚踹飞手中棍棒,接着棍子朝左肩打下去,棍风却如钢刀般,众人都看得出来,这要不是停下来,肩胛骨定会被打碎。
小看这个商人,好生厉害。
“不愧是河北玉麒麟!端好功夫!”高铭拍掌笑道:“明日员外带兵出阵,也请这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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