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还是在花荣身边觉得踏实。
他不免想起之前做过梦,又觉得特别矛盾,这友情眼瞧着要变质,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,比如先给花荣做个测试,看看他到底想干什,但同时又害怕测出来结果他招架不住。
路回到昱岭关,高铭体力几乎到能消耗极限,脚踩棉花
他这个样子,花荣立即合理提出,“来带你吧。”
高铭愣,“啊?”他扫圈周围,见其他人都纷纷点头赞同。
“也没别好办法,要不然去村里看看,谁家有马车先借下?”史进道。
秦明不明白高铭为什露出不太愿意表情,难道觉得在军将前跟花荣同骑马不好?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吧,除他之外,谁也不会误会。
他便道:“马车太慢,容易和大军走散,高大人,你就和花将军同乘马吧,马匹不够,或者有人负伤情况下,这样骑在军中也很常见,真没什。”
听说当初高大人可是被王英抓到上山要做醒酒汤,但人家怎就点不害怕,还绝地翻盘呢。
相比之下,朱勔也胆小懦弱,给高大人提鞋都不配。
高铭道:“朱大人,准备郎中,你进去简单包扎下吧。”
这个年代没有断耳接回手术,朱勔以后只能以只耳样子活着。
不过,也不错总比缺胳膊断腿强。
你没受伤吧?”
花荣轻笑道:“担心?”
“就是问问,知道你身为盖世,肯定没问题。”高铭耸肩,但还是用目光将花荣上下打量番,确定他没事,才收回目光,去看朱勔兄弟,假惺惺道:“太好,还以为再见不到朱大人。”
朱勔整个人处于种极度虚脱状态,气若游丝颔首,“何尝不是啊。”
强忍住眼泪,才没掉下来。
难道说有什吗?!高铭心道,霹雳火你不要再说话,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于是众骑兵上马,高铭跟花荣同骑匹马朝昱岭关折返。
高铭靠着花荣背,不像自己骑马那累。
这时,就见花荣微微回头问他,“是不是省力多?”
高铭慵懒地嗯声,除不那累之外,还感到安心。
朱勔点头同意,有郎中就不错,好点撒点药粉,否则这天气下,伤口化脓就麻烦。
众将士都冷冷看着朱勔,心想,高大人对你这好,你可得记着,又是将计策救你,又是给你请大夫,上哪儿找这好人去?尤其听说你们在东京时关系似乎还不怎好。
后面这点是听史进说,他在东京禁军时,亲身经历朱家和高家不和。
等朱勔处理伤口,众人返回昱岭关。
高铭不比军将们,能路骑来已经是奇迹,原路返回时候,说什也骑不动马,刚坐到马鞍上,就想弯腰抱马脖子。
他今天死亡边缘走遭,用捡条命形容点不为过。
就这,还是用钱买回来待遇,否则话,明年今日,就是他周年祭。
朱勖不比他哥,已经在擦眼泪,看来吓得不轻。
在旁围观史进,皱着眉毛不屑想,原来外面听起来不可世朱勔兄弟就这德行啊。
尤其朱勖这厮,当初在茶楼那嚣张样子,以为有多大胆子,结果这不经吓,真叫人看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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