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旦下定决定,他就勇往直前,想尽办法,赢得最后胜利,抱得美人归。
高铭也感受到花荣咄咄逼人攻势,尤其杭州重逢后,都不带给人缓口气儿。
高铭再次岔开话题,“咳,不懂打仗那些事儿,对,其实刚才去朱勔家,他要送箱子金玉字画,希望不要在奏折中告他们状。”
“小心养虎遗患,等到他们翻身,可就不好办。”
“想法是,东西要收,但是状也要告。等明天他们将古玩字画送过来,就让李清照和赵明诚夫妇帮挑选些精品,然后与奏折起送往东京,就说这些金石玉器是从战火中抢救出来无主物,专门孝敬官家,而官家收东西,再看奏折,觉得会达到双倍效果,这招就叫做借花献佛。”
变是你吧,“哪儿变?”
“事,你以前都放在心上,结果你看你今天,路溜溜哒哒,会去朱勔那儿,会去看梁山军,就是没把赔偿新妇儿事放在心上。”
又来又来,高铭努力让自己平静,心里重复那句话,这不是花荣,这是李逵,跟说话是李逵。
“你还真认真?行行行,不说吗?回东京给你物色个,按照你要求又聪明又机灵行吧,你还有什要求?”
“个子呢,和你样高,皮肤,要像你这白。”
宿没睡,昨天晚上都在跟周昂和赵明诚他们喝酒,你又不在,只能自己应付着。”
“赵明诚没拉着你去打麻将吗?”
“麻将?你在杭州想出来新玩意儿?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当然因为解你。”花荣单手撑着脑袋,侧卧着看高铭。
“心眼都让你长。所以,由此可见,有些时候你就是故意装傻。”花荣又将话题给拐回来。
不装傻不行啊,不装傻会很危险,高铭现在觉得自己晕晕乎乎还没有做好准备,花荣大军就已经到自己城下,他不知道是该打开城门迎接,还是应该抵抗。
“你肯定没听过句话,叫做难得糊涂。”
“可有些事情不能糊涂。”花荣语气带笑地道:“不过,知道,你肯定不反感你所看穿想法。”
这个是自然,哪怕高铭有点不愿
要不要性别和姓氏都样啊?高铭闭着眼睛装作听不懂应付道:“嗯嗯嗯,好好。”
花荣见他直不正面回答问题,便道:“你如果是个武将,定是善于守城那种,而不善于攻城。”
高铭道:“那你呢?”
“啊,当然善于攻城,旦确定目标,绝不会退缩,你觉得呢?是不是这样?”
高铭在他眼里就是那座需要攻略城池,之前没有行动,是因为不解自己内心,不知道自己想要什。
两人距离很近,高铭呆呆看花荣,心里忍不住想,服,长得确实帅。
慢着,自己心里野鹿乱撞肯定是因为花荣长得好看,要是对面躺着是李逵,他发誓他定心如止水。
于是闭上眼睛,心里默念,这不是花荣,这是李逵,这不是花容,这是李逵。
默念几遍后,他觉得自己心已经平静下来,像午后没有丝风湖面,平整如镜面。
这时就听花荣道:“高铭,觉得你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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